慕容彦达看着李破奴,眼神中是愤怒责怪夹杂着一丝不安,他回道:“捉贼捉赃,你说我截杀殿下,有何证据?”
昔日慕容彦达得意的时候,目光稍稍露出怒色,早有人已经动手帮他处理问题,时间久了,他的目光确实有摄人心魄的气势。然而李破奴并不怕他,他目光锐利地面看着慕容彦达。
“截杀殿下你真不知情吗?”李破奴问道。
慕容彦达故作戏谑地回道:“诶呀,老夫如何知情?也不知是哪个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刺杀殿下,若是我知道了一定将他千刀万剐。殿下做了这么多好事,万民爱戴,哪个敢截杀殿下呢。”
李破奴仍然锐利地盯着他,仿佛要立刻杀死慕容彦达一般,慕容彦达竟有些害怕了,眼睛不自觉地向左上方瞟了一下。
李破奴道:“殿下去大名府,一共只有七个人知道。当时激战过后,殿下在姜宅养伤,殿下与人激战的消息并未传出去,为何慕容逸轩不过三日就来到姜宅说殿下已薨?”
慕容彦达道:“我儿与殿下素来不和,此事世人皆知。他年纪尚小,一时生气诅咒了殿下几句,我今日还说你李破奴死了,难道你出门被马撞死就代表和我有关吗?你们难道连几句小儿诳语都容不下吗,竟然拿来做我谋逆的证据,可笑。”
李破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将一份博州知州徐文的画押扔到慕容彦达面前。
慕容彦达看了后,说道:“这是徐文诬赖我,你们不查清楚,就来定我的罪吗,我要与他当堂对质。”
李破奴道:“你自作聪明,不在京东两路动手,只在博州动手,好将刺杀殿下的罪过推给他人。那徐文是你门生,又收了你许多好处,所以允许你在博州截杀殿下。只是你并未告知徐文要截杀的是什么人,可惜徐文对你忠心耿耿,你却要将他至于万劫不复之地。那两路交界处,一日之内死了十几人,并且刺杀的目标是当今皇子。他徐文一个知州,如何压得住如此滔天大案?殿下宽容,事后也没去查这件事,只想先把青州贪腐案查清楚再说。尔不过蝼蚁,却胆大包天,真当我青州无人吗?我早已将此案上报朝廷,朝廷早已派人在博州调查此案,徐文已经全招了。”
慕容彦达自知在劫难逃便不再辩解,反而嘲笑道:“好呀,我得意的时候你们在老夫面前低三下四,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老夫一时失势你们便都跳出来了。”
李破奴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智者不履薄冰,非其无勇,而是不愿意做没有意义的牺牲。昔日我势单力孤,如何与你斗?你也说你失势的时候,你可知道你得意之时别人尊敬的也不是你,而是你的‘势’,你今日失势,谁还尊敬你。”
赵启也起身道:“你若不犯下这累累罪行,我们也不会处罚你,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过却还在怪别人吗?”
慕容彦达听了赵启的话,心中确实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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