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体力太强悍也不是什么好事。
每每方休已经有了哭腔,历文成却还未尽兴。
“娇气。”他闷声笑,掌心擦掉她额头的汗,“弄疼你了?”
她摇头,又点头。
不是疼,是种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在流淌。
从发丝到脚趾,从头顶到尾椎。
一两遍还行,可他不停歇。
实在受不了。
历文成亦是。
他在方休这儿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安抚好她,也是拖延自己。
直到忍无可忍,交颈厮磨,在叹息中哼吼出她的名字。
……
方休躺在历文成腿上吹完了头发。
意识恍惚,双眼迷离。
“睡吧。”他看起来精神面貌极佳,“我回书房,还有工作。”
“山水堂的事儿——”
他侧头,颌骨凌厉,“还没能让你忘掉这茬儿?是还有力气?”
方休一激灵,掀开被子,躲起来。
过了会儿,沉闷的声音由外穿透,“每次接触向我汇报,做得到吗。”
她忙不迭钻出去点头,脑袋蹭得毛茸茸。
面颊有未消退的绯红,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亮晶晶的。
历文成没了脾气,迈步过去,掌心托在脑后,低头深吻。
“耽误我工作。”他先发制人,拇指重重拧她脸蛋,“下次外公问为什么总加班,我告诉他,小休缠人得很。”
她推搡他的手臂,“谁缠你了,我魅力大,小历总自己舍不得走,还要反过来怪我。”
男人眼底盛着笑,一点一点漾出。
“走了。”
脚步声渐远,方休下了地,跟出去。
历文成站在沙发前穿外套,一回头,看见她赤着双脚。
“鞋呢。”他皱眉,“毛病改不了。”
方休踩在地毯上,没觉得冷,背手倚着门框。
他开始系西服扣,盯着她。
睡衣是粉蓝色,蕾丝娃娃衫,老爷子专门让佣人买的。
穿在她身上娇憨乖巧。
但这会儿没穿睡裤,衣摆下两条腿坦荡外露,隐约看得见一两枚牙印,是刚刚为了融化她的无心之举,双膝也跪得微微发红。
乖巧和糜色,集于一身。
历文成喉结上下滚动,哑声命令,“回去。”
方休抿唇笑,一言不发。
他无奈垂手,“小休——”
“我睡着你再走。”她刚踏出一步,被腾空抱起。
历文成稳稳托举着她进卧室,粗粝的胡茬磨过她锁骨下方。
“多大了,睡觉还让人陪。”他低斥,却没放下就走。
方休滚进他怀里,阖眼。
历文成半躺着,抚摸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后背。
大约十分钟,不动弹了。
她睁开条缝儿,男人仰头睡着,倦意满满。
这几天没见他休息过,他院里的保姆说,昨晚书房彻夜亮灯。
方休黏他留下,是想让他睡个完整觉。
等下周去了南边,估摸又是昼夜不停。
她偷偷听到阿权给保姆交代,备些吊精神的药材带走。
担子太重,这么不顾身体,早晚有一天压垮他。
凌晨一点,手机在兜里嗡嗡响。
历文成按掉来电,伸手探过去安抚枕边人。
方休侧卧,面冲他,脸蛋挤出弧度,睡得正熟。
他看了一会儿,轻声起身出门。
阿权等在楼下,见男人下来,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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