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家里的钱物,娘找个时间转给我,我好规划一下如何用。咱们该用的用,不该用的就不要用。”
爱新觉罗和硕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将徐府炸开锅。不但所有下人觉得不可思议,县令、县令夫人和徐县令的儿子都要气冒烟了。这个格格也太专横跋扈了,仗着自己是格格就要欺负在他们头上,简直不把县令这个一家之主当回事,也不把婆婆当回事。县令夫人生气道,“和硕,这徐家后院一直都是我管着,你嫁过来就要管家不太好吧!府里要换人也得县令这一家之主说得算。有句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到我们家,就要按照我家的规矩。所以,这个家,我是不会给你管的。”
爱心觉罗和硕没想到她的婆婆竟然不给自己的面子,当着一大堆人驳斥自己,她怒道,“大胆,你一个县令夫人竟敢不听本格格的,我要是让我父王知道,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县令一听这话,有点害怕,要知道瑞王爷可是真皇亲,在朝上说话很有分量的人。他动动手指,自己的乌纱帽就会丢。所以他连忙打圆场,“夫人和和硕都不要说气话,伤了一家和气。咱们都退一步,好好商量。这样吧,你们一起管家。夫人呢,主要管东院的事宜,和硕主要管西院的事宜。至于钱财嘛!家里东院开支夫人说的算,西院的开支西院说的算。”
和硕虽然不情愿,不过也不好当下人的面争执,何况大婚时父王告诫过她要守本分,否则王府不会管她。所以,她怕自己再闹下去,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就也同意了县令的决定。县令夫人见丈夫为难,也点头同意了县令的决定,就这样东西两院开始分开管理。结果在东西院管理经费时,和硕又开始捉妖,说啥要拿大头的,气得县令夫人说,爱新觉罗和硕身为儿媳目无尊长,不敬公婆,应该受罚。爱心觉罗和硕则当面顶撞婆婆,说县令夫人以下犯上,不敬瑞王府,也应该受惩罚。县令又头疼了,正在犯愁,一个下人拿了一封信递给他。
县令一看信皮竟是瑞王的亲笔信,他战战兢兢地打开信,心里想着是不是王爷知道和硕格格不开心,来信找他算账啊。可当他打开信时,越看内容心情越舒畅,放下心来,也知道该如何做了。他看向爱心觉罗和硕,脸色黑沉下来,语气严厉地说,“爱新觉罗和硕,你不敬公婆,不遵女德,不守孝道,来人把爱心觉罗和硕带到房间面壁思过,抄写三书五经和《妇德》、《女经》,不抄完,不得出屋半步。”他的话说完,不仅爱心觉罗和硕震惊,就连徐夫人和下人们都震惊了。因为县令前后的态度和表现差异太大了。爱心觉罗和硕则是怒吼道,“公公,您怎么可以罚我?我可是瑞王爷的和硕格格,我父王知道你这么对待我,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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