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撸起袖子,就去挠秦夫人的胳肢窝,这是她的拿手把戏!
秦夫人被她闹得东倒西歪。
待笑出眼泪时,她才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秦玉莹。
她改日会亲自拜访武阳侯府的大奶奶,请她帮忙劝劝二女儿,别再惦念曹暮了。年轻人之间说话,兴许比她这个老婆子说的管用……
另一头,武阳侯府的马车在闹市中停下。
曲清如在酒宴上没吃饱,经过小鲜楼时咽了两下口水食,陆母便让紫苏陪着她再去吃点。
“你慢慢吃,我回府后让高总管安排车架来接你。”陆母被内宅拘了一辈子,并不愿拘着自己儿媳。
反正已为人妇已做主母,抛头露面是常有的事,去酒楼吃一顿有何不可?
曲清如也没推辞,她眼下确实馋小鲜楼的炙鹿肉。
顾辞寒的马车就跟在她们身后,见曲清如中途下车,他也叫停了马车。抬眸看了两眼招牌,他让车夫改道去了最近的成衣铺。
一盏茶后,他提着个包裹进了小鲜楼。
曲清如主仆在雅间吃得正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紫苏只当是伙计来送最后那道汤了,刚开了个门缝,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她下意识要关门,顾辞寒抢先将手伸进了门缝。
紫苏到底没敢用门夹他那只手——读书人最紧要的右手。
顾辞寒光明正大地走进雅间,又朝紫苏努努下巴:“去外面守着。”
紫苏不情不愿地看向曲清如,但看外面有人经过,她又怕姑娘和外男共处一室没人看到,便麻溜地跨出去合上门扇。
曲清如回头看是顾辞寒,嘴里的炙鹿肉似乎都变成了虾仁味,顿时没了胃口。
“秀才郎怎么来了?”
“骄骄误会我了,我来向你解释。”顾辞寒微笑着走过去。
曲清如没好气地笑笑:“没误会。”
亲眼所见,难不成她瞎了?再说了,他和江绾本就是夫妻,她也管不着。
顾辞寒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寻常的对襟襦裙,料子不如曲清如身上的华美金贵。
他好声哄道:“换上,我跟你解释一下。”
曲清如没搭理他,但也没了继续吃的胃口,便愤愤地放下筷子:“秀才郎可当真神通广大,怎得哪儿都能碰到你?”
“我也去了靖远侯府的满月酒,你总避着,我总要找机会向你解释的。”顾辞寒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走过去关上。
曲清如的长睫颤了颤,想到他给江绾夹菜、为她剥葡萄皮,忽然又感觉天气发闷了。
她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抬眸瞪过去:“前几日,你跟你家娘子一起在酒楼用膳,我看见了。你又是帮她夹菜,又是为她剥水果,煞是恩爱。”
只是这样简单地陈述着,曲清如的鼻子就酸了。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前世的她,如此平心静气地质问过他很多次。
他每一次都有合理的解释,可还是会有下一次。
她倒是想看看,他这一次怎么圆谎,难道还想重复前世那番说辞吗?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