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二人出宫后,同乘了一辆马车。
“你告诉飞雁,我早就与你说了寒哥儿的身世?”
曲清如早知道陆母会有此一问,便气定神闲地撒了谎:“是顾秀才跟儿媳透了底,我察觉父亲神色不对,怕他做傻事,便只能诓骗飞雁。”
陆母继续拿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嗯,做得不错。你既知道年哥儿不是侯府嫡子,日后便不能袭爵,你……”
曲清如知道她想问什么,主动答道:“母亲,有心者有所累,我不为那些虚名。”
她略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眼神,陆夫人若发现顾辞寒的“妻子”跟她长得一样,也不知会作何想。
“好一句有心者有所累!绾绾,你只管安心掌家,一切有我给你作主!”陆母赞赏地看过去。
皇后原本问她想怎么处置陆祈年,她直言陆祈年打小养在她名下,虽不成器,却跟她亲儿子无异,日后自然该以嫡次子继续养在侯府。
不过太后和皇后都不大相信她的眼光,听她夸奖江家女,便特意召进宫看了看。
如今太后也说了,她选男人的眼光虽差,选儿媳的眼光倒很不错。
陆母不舍得把陆祈年赶走的原因之一,便是喜欢这个儿媳。
曲清如乖顺点头:“那长兄归家一事,可要操办府宴,昭告全京城?”
“自是要的,只是时日比较赶,你父亲已经替我选了黄道吉日,就在三日后。”
曲清如颔首:“待会儿回府,劳烦母亲告知我宾客名单。”
陆母看她认真专注,没有一丝妒忌不满,心头甚为熨帖。
接下来三日,婆媳二人一起张罗府宴一事,拟定宴请宾客、安排当日宴席、邀请陆氏一族的宗老族长们等等,忙得脚不沾地。
陆祈年是第二日才抽空回府的,没人得空搭理他,他无趣地在侯府享了半日福,和张窈温存了一番,便又回军营了。
他什么都不知情……
竹溪村,顾家。
江绾手头没有银子,这段时日又被顾母死死看守在家劳作。
她日夜祈盼顾辞寒早日成事,不然她实在熬不到明年他三元及第时。
“啪!”
江绾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委屈地抬眸一看,顾母叉腰骂道:“你怎得把我衣裳洗破了?”
江绾低头一看,她手里那件衣裳不知何时被勾破了一个口子,慌忙摇头:“不是我弄破的,洗的时候便如此,我怎么……”
“你竟然还敢顶嘴!”顾母举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往她头脸打。
江绾抱头鼠窜,顾母没打过瘾,便拿起棒槌在后面追。
十几个身着官差服饰的人便是这时候上的门,由里长亲自带路。
看到院子里的情形,里长恨铁不成钢道:“造孽哦!你们顾家真是造孽!到底惹了什么大祸,让京城里的官爷大老远地跑这一趟?”
江绾闻言,绝望的眼神猛地燃起亮光。
她有救了,顾辞寒成事了!
顾母看到那么多官差,吓得讪讪扔了棒槌:“我没打人,我教我儿媳怎么捶衣裳呢。”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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