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也不屑于做拆散鸳鸯的损德之事。”
“周五和曹小郎君?”曲清如震惊了。
周五和秦玉莹极为要好,不可能不知晓秦玉莹爱慕曹暮的事情。
想起曹暮刚才的模样,很显然,他也心悦秦玉莹。
月影愤愤不已:“我家五姑娘待周家五姑娘亲如姊妹,怎么也没想到五姑娘会这样。她说她那日是帮我家姑娘去送信的,并没有说思慕之意!可曹小郎君却说,当时有位周郎君请他去鉴赏诗词,无意中碰到的周五姑娘,未曾私会,只是当日赴约后,那位周郎君临时有事,没去成。”
“事情已经发生了,解释再多又有何用?如今昌益伯府四处嚷嚷此事,整个京城都传开了,逼着曹小郎君娶周五姑娘呢!”
曲清如咋舌。
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她才不信周五是凑巧碰到的曹暮。
秦玉莹哭了会儿,抽抽嗒嗒道:“我也是傻,想想这两年让周家小五帮忙送了那么多回信,从未想过她会借着这样的机会,偷偷爱慕他。”
曲清如递去一方白帕子:“不知曹小郎君想求我何事,秦二姑娘不打算听他解释吗?”
“他不过是想求你约见江老爷,让江老爷帮他澄清一下。但他私会周家小五是事实,即便他不是与人私会又如何?我娘说得对,如此轻而易举便被人算计了去,日后只怕……”
“如今周五姑娘那边怎么说?”
月影咬牙切齿道:“如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昌益伯府一直嚷嚷着要让曹国公家给说法,甚至扬言要到陛下跟前说理去!周五姑娘说了,她愿意为妾。呵,说出去还当我家姑娘不容人哩!枉我家姑娘对她掏心掏肺,她便是如此狼心狗肺的!”
“月影。”秦玉莹像是一夜之间便懂事了,提醒月影慎言。
秦玉莹起身,朝曲清如屈了下膝:“让大奶奶见笑了,此事已成定局,大奶奶不必费心此事了。”
“约见我父亲并不是什么难事,秦二姑娘若想知道周五姑娘和曹小郎君那日见面的实情,我可以回去问问我父亲。”
秦玉莹摇头:“我愿意信草郎的为人,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说我善妒也罢,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早就承诺过的,如今他既然做不到,我们的缘分便是尽了。”
别人还好说,那人是周五,是她私享过各种体几话的周五。
她实在做不到姊妹共侍一夫,想想便觉恶心。
曲清如点点头,秦玉莹的感受她能体会,正如之前以为陆辞寒和江绾亲昵过,陆辞寒再亲近她,她便会下意识排斥。
说完这件事后,曲清如和紫苏便离开了秦玉莹所在的厢房。
离开时,秦玉莹直接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倒酒,月影急得上去抢酒壶。
曲清如摇摇头,一转身,便看到曹暮竟然还站在不远处,痴痴看着厢房的门。
看她出来,曹暮又远远作了一揖。
曲清如和紫苏耳语几句,让她过去传话。
须臾,紫苏沉着脸折了回来,悄声道:“大奶奶,这位曹小郎君是个榆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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