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如惦记着花青临的胳膊,冲动地要下犊车。
被充当车夫的梁铎结结实实地堵了门:“三思,这是主子的专用犊车,你当众下去,后果可想好了。”
曲清如怔住。
这辆犊车金碧辉煌的,虽然前来参加雅集的人都努力当它不存在,但他们还是会时不时地朝犊车瞟两眼。
没人知道犊车里还有个她,她从这里下去,天黑之前便要谣言满天飞了。
赫连玦这小子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可他到底还没成亲;她也是初来乍到,根基不稳。
所以俩人的名声,都容不得有闪失。
曲清如停下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头花青临已经放倒了一个壮汉!
曲清如的心慌也镇定下来,坐回窗边继续看擂台。
花青临还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斯斯文文的,还有一条胳膊不大能动弹:“我右边胳膊伤了,劳烦不要趁人之危,倘若你们不听劝,我也只能教训得你们屁滚尿流了。”
他长得很无辜,语气又柔柔的,怎么看都是挨欺负的料在那强行壮胆。
他的话引起一阵哄然大笑。
习武的哪里受得了被这么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挟,擂台上的壮汉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咚咚响。
曲清如紧张得屏住呼吸:“花小哥胳膊还没好,不能再受伤了……”
她话音未落,那个一手搭在花青临肩膀上的壮汉便直挺挺地载倒在擂台上。
壮汉原本想把花青临过肩摔的。
曲清如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赫连玦却满脸不高兴。
花青临当然是他让人喊过来的,原想着今日人多,定要让这个小子在人前丢丢脸,好让骄骄阿姐瞧他不上,结果这些人怎得这么没用,连个小大夫都搞不定。
“花小哥还挺厉害的。”曲清如感慨着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刻,她又紧张地提起气来,只因那些习武之人看接连两个人被花青临放倒,不干了。
“你如此耍赖,成何体统?”
“你使的什么下作手段?他们怎得还是酸软无力?”
习武之人多讲义气,眼看那两个瘫在地上的爬都爬不起,一哄而上,团团围住花青临。
犊车上的曲清如扭头看赫连玦:“他们要打架了,你不管管吗?敢在你眼皮子底下闹事,这是挑战你的威信。”
赫连玦笑了:“确实,这小子居然作弊,好好的比武他上去使毒,是该教训教训。”
曲清如:“……”
俩人刚说了几句话,擂台上那群壮汉已经相继开始倒地。
但是毕竟人多,总有没完全中招的,伸手便搭在花青临肩膀上,看样子是想把他举起来,扔下擂台。
花青临还是皱着眉头,一副文弱模样:“你不要碰我,我会把你手指头捏断的。”
“哧……”壮汉嗤笑出声。
花青临这番威胁,像极了三岁小娃说:你不许凶我,凶我就哭给你看!
没人把花青临的话当回事,壮汉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准备把他举起来,再一气呵成扔下台!只是他刚要一手握住他肩膀,另一只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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