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吴氏的再三挽留,问过曲清如的意见后,陆辞寒决定和她一起留下。
不过他当天晚上便兀自翻墙出去,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曲清如醒来发现他躺在自己身边,下意识扫了一圈,发现原本跟她住一起的祁五娘和赵小苗都不在,这才放松下来。
蹑手蹑脚地出门洗漱时,一台眸恰好看到花青临在井边打水。
他闻声回头看过去,见是曲清如,眼底的隐喻一扫而光,露出一个温润的笑:“起这么早?”
曲清如见周围没有其他人,便走过去跟他道歉:“花小哥,对不住啊,你要找别人帮忙假定亲了。”
花青临眼底的笑滞住,不动声色地朝她屋子瞄了一眼:“如娘,那位真的是你夫君?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我跟他闹了大矛盾,原本确实是想当他已经死了的。”曲清如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下。
在她眼里,花青临跟她清清白白,他虽然爱脸红,但以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了解,他对她确实没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他心里有人,她不会自大到把自己当成人见人爱的鲜花。
“不知当问不当问,他能把你气得离家出走,当他死了,定不是寻常的大矛盾,如娘真的原谅他了?倘若不愿意原谅,你尽管说,我会帮你。”
花青临提着水不动弹,曲清如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盆里。
她低头忙活这些,所以便没抬头:“我不想再拿以前的矛盾来烦扰自己,况且他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每晚闭上眼,都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这辈子不想再留遗憾了。”
昨晚还忘了问他,为什么上辈子不肯跟她生孩子,待会儿就去问。
这么想着,她皱了下鼻头,金灿灿的晨晖洒在她脸上,她的娇俏在发光。
花青临听了这话,顿了顿:“不想再留遗憾吗?”
他回过神来,看到曲清如接过打水的桶要打水,立马抢过来主动打。
陆辞寒出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花青临和曲清如的头发甚至挨在了一起,俩人似乎都在笑,花青临的手抓到水桶上,曲清如的手刚刚撤开,也不知刚刚是不是不小心碰倒了。
陆辞寒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骄骄。”
曲清如回头:“你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看你不在身边,心里发慌,睡不着。”陆辞寒腻腻歪歪的,当着花青临的面牵住她的手。
曲清如侧眸看到花青临盯着他们俩的手,用力想挣脱,陆辞寒不干,也稍稍用了力,眼神还在她腰肢上辗转流连。
曲清如最是清楚他的心思,这是想说,若牵不成手,便要搂腰了。
于是她也不挣扎了,由着他。
“这位是?”
花青临听到陆辞寒的问话,抬眸看过去,一副温润谦和的样子:“我姓花,是泽州城续安堂的大夫。”
“花大夫?久仰。”陆辞寒在脑子里搜索着花青临的情况。
前世便听说过泽州有一位神医,似乎正是姓花,年纪轻轻医术了得。
后来泽州沦陷成战场,那位神医却并不曾离开泽州,一直留在那里医治伤残士兵,是泽州一带人人称颂的活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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