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寒心狠手辣的这一幕,镇住了周围的所有士兵。
但他一个平头百姓,镇住一时也没用,于是他掏出一块铜制腰牌高高举起,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金色光泽。
腰牌只露了一瞬,士兵们等不及细看就被陆辞寒收起。
见他有腰牌,又气势威严,士兵们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依照他的话奋起反击……
远在京城安枕无忧的陆祈年,一睁眼就听到丫鬟们争相过来道喜。
“恭喜二爷,喜得麟儿。”
“恭喜二爷,小郎君生得可好了。”
陆祈年喜不自禁:“孩子呢?孩子在哪?不能见风,我过去看!”
唐沐瑶陪着他一起前往张窈所在的院子,笑眯眯地从稳婆手里抱过孩子,唐沐瑶不动声色地朝稳婆使了个眼色。
所有下人都围着陆祈年讨喜,陆祈年盯着襁褓里的儿子,回侯府当家作主的念头越发强烈。
他把孩子往唐沐瑶怀里一塞:“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唐沐瑶问都不问,恭送他离开。
陆祈年径直去了瑾王府,打探陆辞寒的下落。
瑾王府的外书房里,金相玉质的瑾王正在练习书法。
陆祈年被下人领到书房门口,静候了一盏茶的工夫,瑾王才写完一张字,随手将毛笔递给旁边伺候的丫鬟。
他抬眸瞥一眼陆祈年:“来了?”
陆祈年恭恭敬敬地行李:“王爷。”
行完礼,他又耐心等着瑾王净手、擦手、屏退下人,这才随着他的指示坐下。
一阵寒暄后,他才说起此行的目的:“王爷,不知泽州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瑾王抿了一口茶,没有直接回答。
他原本是想拉拢陆辞寒的,奈何那个不识好歹,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陆辞寒秋闱高中后,他想见其一面都没见成!
既然如此,那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打算给陆辞寒一个教训,倘若还是油盐不进,那武阳侯府的世子也未必要让他做。
瑾王瞥了一眼陆祈年,喜怒难辨:“确实来了消息。”
陆祈年激动地看过去,伪装的淡定在这一刻功亏一篑:“王爷,他……他眼下如何了?”
瑾王笑了:“中了一箭,是生是死,全看他自个儿造化了。”
陆祈年猛地站起,激动得想大叫两声“好”,余光瞥到瑾王戏谑的目光,又按捺住心底的激动,强迫自己重新坐好……
曲清如在宅子里等了整整两日,都没有等到陆辞寒回去。
城里百姓人心惶惶,不过一向胆小怕事的郑知州,这一次却亲自带人维护城里的治安,还亲自把自己府里的口粮省下来,送给守城将士。
曲清如也劝说吴氏捐了粮。
倒不是因为陆辞寒可能就在守城,而是兔死狗烹,倘若东瀛人攻进城门,汐州城的老百姓都落不到好。
国兴,百姓苦;国亡,百姓更苦。
傍晚时分,有人敲响了后罩门的那扇小门。
陆辞寒被人抬进来,胸口插着一支断箭,双目紧闭,生死未卜。
曲清如看得心头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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