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听到瑾王这番话,心里“咯噔”一跳:“寒哥儿做事定有他的道理。”
瑾王侧眸,微笑看向长公主:“自是有他的道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外甥也是男子嘛。”
长公主听闻这话,不禁狐疑起来。
江绾从太监手里接过那封信,看了看,信是以瑾王挚友的口吻写给瑾王的。
说了一些泽州和汐州的见闻,然后便提了一嘴在汐州城遇到秋闱解元的事,说是看到他和一小娘子亲密无间,一打听才知那小娘子此前和两外两个郎君都走得很近。据说解元陆辞寒如今住在其中一人的家中,和他们争风吃醋,只为得到那个小娘子的青睐。
江绾嘴角抽了抽,欣喜之余忘了收敛,嘴角笑意萌生。
瑾王被她这个反应惊到了,不悦之色从眼底倾泻而出,不过很快便被他敛起,依旧挂着浅笑。
长公主看到江绾的反应,暗暗松了口气,心道陆辞寒应该没有闯祸。
下一刻,江绾抬眸看向瑾王:“我母亲能看信吗?”
瑾王不知可否,江绾便顺手把信呈给了长公主:“母亲,我如今总爱忘事儿,有时甚至忘了自己已经身为人妻,此前便想给寒郎纳妾,又怕他不喜,如今倒是好了,他若碰到了入眼的小娘子,我帮他纳回来便是。”
江绾心里想的是,以陆辞寒对曲清如的那个疯魔劲儿,只怕信里说的小娘子就是曲清如。
太好了,人终于找到了。
等陆辞寒回了武阳侯府,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瑾王的眼角微微抽了抽,她们这反应,属实出乎他的意料。
长公主看了信,云淡风轻道:“此信定是以讹传讹,前些日子还听说汐州城战乱,刚刚大捷没多久,你这挚友不关心民生,竟和长舌妇一般净在人背后说三道四。慎重交友啊!”
瑾王听了长公主这番话,额角青筋鼓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润模样。
离开武阳侯府后,瑾王甫一上马车,便卸下浑身的和善之气,戾气尽显。
他眼底涌出不加掩饰的煞气,吓得旁边伺候的太监忍不住颤栗。
“武阳侯府的,都是一帮不吃敬酒的蠢货。陆辞寒的妻正好端端在武阳侯府待着呢,让庞闲看着办。”瑾王原是想拉拢不成陆辞寒,也可和长公主联络一下感情。
只要长公主动怒,她毕竟是女子,对京城之外的事鞭长莫及,他可以代为管教大外甥一二。只要长公主承他这份情,自然会欠他人情。
当今陛下的皇子们,瑾王一个都看不上。
他觉得凭他之才,完全可以继承大统。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凭什么那龙位不能让他坐一坐呢?
既然陆家不听话,那便换世子吧。
挡路者,杀无赦……
汐州城解除禁严了,老百姓们可以像以前那样正常出入。
花青临像往常一样,从外面给曲清如带了糕点吃食;赫连玦也像以前一样,一早便让丫鬟送来精致的早膳。
陆辞寒像以前一样,心安理得、食不知味地吃着他们送来的吃食。
曲清如已经两日没理他了,对,不是他使小性子不理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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