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官差,都只敢眼睁睁看着。
陆辞寒迅速看了曲清如一眼,看她额角全是细汗,心头怒火更甚。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抓起地上的张县尉,不等他喘口气,这次直接把人往窗外扔。
他毕竟伤势未愈,人是没法子直接扔出去的,但张县尉还是摔出去半个身子,但他堪堪扒住窗框,刚想喘口气,曲清如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张嘴想道歉,此情此景,由不得他嘴硬。
下一刻,他只看到曲清如手一挥,他便忽然四肢酸软无力,哀嚎一声便一头载出窗外。
窗外便是热闹的街市,张县尉撞了好几下,最后摔躺在街市上直抽搐。
一阵惊呼后,老百姓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陆辞寒立在窗口,指着张县尉的鼻子破口大骂:“堂堂县尉,竟然肆意污蔑别人娘子的清白,汐州城有你这等狗官,怪道会被东瀛人第一个攻打!”
汐州城被围困,死伤最多的便是守城将士,其次便是被饿死的老百姓。
听到陆辞寒这个说法,那些家里有人去世的老百姓顿时怒不可遏,争相凑过来朝张县尉扔菜叶子、鸡蛋。
张县尉想大声呵斥,一张嘴就接住一个臭鸡蛋,嘴里顿时臭气熏天。
陆辞寒见状,撑在窗棱上的指头渐渐蜷起。
回头看到曲清如一脸虚汗,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轻声问了句:“可能走路?”
曲清如眨了下眼:“可以。”
陆辞寒跟她说过郑知州的懦弱无能,还道前世汐州城遭遇敌情时,郑知州为了活命,甚至主动当了敌军的参谋,是个彻头彻尾的通敌叛国之人。所以作为郑知州的狗腿子,他的属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曲清如出门之前带了不少花青临留给她的药丸、药粉,刚才情急之下出了几身汗,她稍微能动弹,便掏了一粒药丸吃。
赫连玦也是在失去理智之前,被她塞了一粒药丸。
至于眼下,她不敢去看和莲觉的藏身之处,毕竟还有官差在。
陆辞寒搂住曲清如的腰,骂骂咧咧出门:“汐州城竟如此荒诞!官员带头污蔑人清白!实乃国之蠹虫!废材!”
官差们听了个个汗颜,纷纷为其开道,没人敢刁难半分。
陆辞寒和曲清如回到赫连家的后罩房后,曲清如一直强撑的身子这才垮下来。
陆辞寒伸手帮她把脉:“我的医术全是自己读书所学,虽不精通,却也能把出个大概。”
曲清如摆摆手:“我暂时无碍,让我先……”
陆辞寒强硬地拽过她乱动的小手,放在桌案上仔细把脉,没想到竟然把到了她的喜脉:“怎么回事?你定然也是中了药的,怎得喜脉还强健了?”
曲清如看他惊诧,便道:“花小哥这段时日一直在给我调养身子,他给我防身用的药丸也对身孕无碍。”
陆辞寒撇了下嘴:“嗯,还是你的花小哥有能耐。”
曲清如白了他一眼,语气强硬道:“你把衣服脱掉。”
陆辞寒耳根子一烫,温柔缱绻地抬起眸:“脱衣服?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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