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此刻。”曲清如一心检查陆辞寒的伤势,一抬眼撞进他火热的视线,不禁愣了愣。
回过神后,她又好气又好笑道:“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
陆辞寒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也不尴尬,拉起她的手便往嘴边送。
曲清如恍然想起没醒转时的触感,下意识缩了下手。
阿玦是个君子,那种情况下也不过是亲了她的手背,克制着不动她。她没看错,阿玦日后定会变成一个顶天立地之人。
陆辞寒只当她不高兴,没有多想:“我以为你体内的药性还没有清除,想让我帮忙解一解。”
曲清如看他面色如常地说着浑话,白了他一眼:“我想看看你的伤。”
陆辞寒刚刚用力过猛,此时心口确实疼得慌。
他强压着不适,让曲清如等一会儿:“先去找大夫,我再酝酿酝酿。”
曲清如错愕,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酝酿什么?”
“咳咳,我可能要吐血,既然要吐,便不能白白吐了。你让赫连家的丫鬟帮我去找个有名望的大夫,我得当着外面大夫的面吐血,咳咳。”
曲清如的脸色顿时煞白,声音都在发颤:“吐血?你别吓我。”
陆辞寒点点头,他已经感觉到喉咙口有一股血腥气:“问题不大,刚刚用力过猛,估计是此前的伤口裂开了。”
曲清如身子一颤,不再多问半个字:“我去去就回。”
多耽搁一会儿,他便要多忍耐一会儿,早日把外面的大夫请来,他也能少遭点罪。
一盏茶后,丫鬟才领着一个大夫过来,是汐州城颇有名望的一个大夫,和京城楚家同宗,也姓楚。
陆辞寒刚才没憋住,已经咳了一口血,待楚大夫给他把脉之际,他再次咳起来,又狠狠吐了一口血。
楚大夫大惊,把脉完后问了他的伤病经过,做出和陆辞寒此前差不多的判断:“旧伤未愈,定是张口又裂开了,必须静养,伤口若是不尽快愈合,再继续出血,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之意,我伤得不轻?”
楚大夫沉吟道:“要看后续治疗效果,确实不算轻症,这位郎君切莫再使力。”
曲清如心如刀割,沉默不语地要亲自去熬药。
陆辞寒却一把拉住她的手:“麻烦大夫帮我家娘子再把个脉,她怀有身孕,今日受了不小的惊吓。”
楚大夫自然不会拒绝,把完脉,又给曲清如开了一剂安胎药……
赫连玦被保护陆辞寒的另一个精兵提溜着一起躲在房梁上,等官差们撤走,屋子里没了人,精兵才带着他下房梁。
想到刚才的事情,赫连玦周身便罩下冷肃之气,饶是尚且年少却从小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这一瞬间的杀气还是让人不容小觑。
精兵侧眸看了他几眼,暗叹不愧是大将军的侄儿,冷肃的模样有五分相似。
刚才闹了那么一出事,眼下酒楼的二楼半个人影都无。
赫连玦径直往旁边屋子里走去,精兵怔了下,紧随其后。
和莲觉这才坐下吃茶,问话,还顺手给精兵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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