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洋洋喜气。
三日后,陆辞寒受封翰林院修撰,正式踏入了仕途。
他入职第一日,曲清如的小腹开始阵痛。
于是陆辞寒第二日便告假在家,陪着曲清如待产,不论长公主怎么劝说都没用。
疼爱妻子是好事,可若是别人因此参奏他,可不是好现象。
他顶着状元郎和武阳侯世子两个身份,有人想巴结讨好,也有人眼红妒忌。
但是长公主劝说的时候,陆辞寒却并不当回事。
那厢,皇后宫里乌云密布。
嘉宁公主正趴在皇后腿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十分伤心:“母后,我只是想嫁给他当平妻,又没有让他休妻再娶,父皇为何不同意啊?”
“他是新科状元,今日还因为他家夫人快要生了,特意告假在家里陪着,如此伉俪情深,你父皇若是答应,那是在害你,是要被大臣们戳脊梁骨的!”皇后气不打一处来,戳了戳她脑门。
“可我就是喜欢他,我昨晚还梦到他了,骑着高头大马,实在是世间罕有的美男子。”
“不行!”皇后气得不轻,想把她推开。
奈何嘉宁公主抱得紧:“母后您帮帮我吧,我想他想得都快要难受死了。”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皇后把她推开,嘉宁公主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皇后看她短短三日便瘦了一圈,心疼不已,叹着气让人把她送回去。
“那新科状元当真这般好?叫画师画一幅他的画像来给本宫瞧瞧。还有他的夫人,什么来头?也一并给我查查。”
皇后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公主,打小宠到大的,快及笄了出现这样的状况,闹得她满腹惆怅。
翌日,陆辞寒夫妇的画像和经历便全部呈现在皇后跟前。
看到陆辞寒回归侯府那日,她暗戳戳地和二房比,最后丢人现眼,皇后的嫌弃不言而喻。
再看到武阳侯府大奶奶借银子不还,被人讨债讨到侯府大门口时,皇后已经不屑再看下去。
“如此女子,难登大雅之堂,除了皮相,怎得能跟我嘉宁平起平坐?”皇后下意识在拿曲清如和嘉宁公主比。
她觉得曲清如除了这张脸,没有任何一点比得上嘉宁公主,一想到陆辞寒是因为这样一个人而失去了做驸马的机会,便觉得可惜。
宫女们都不敢随意出声,默默低头不语。
须臾,她派去看望嘉宁公主的宫女回来了,说嘉宁公主病倒了,太医只道心病还须心药医,长此以往,只怕忧心成大疾。
皇后听说此事,急得唉声叹气,再也坐不住,拿起陆辞寒的画像便前往嘉宁公主的寝宫。
照顾了好一会儿,直到将人安抚进入梦乡,一个老嬷嬷才惋惜道:“娘娘,公主从未遭过这样的罪,太叫人心疼了。”
“可不是,我的心肝肉啊!”
“哎,公主的及笄礼,怕是一样都看不上了。”
嬷嬷的话,听得皇后心里“咯噔”了下,她准备了那么好的及笄礼,碰到这样的事情算怎么回事?倘若想让嘉宁得到一个满意的及笄礼,那便……
皇后眸光微动,心中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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