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寒侧眸看向陆老夫人和钱嬷嬷。
长公主见状,也震惊地看过去,满眼质疑:“母亲!”
曲清如也愤怒地看过去:“不会是老祖宗下的手,她可是孩子的曾祖母,怎么会害孩子呢。”说着,质问的眼神瞪向钱嬷嬷。
钱嬷嬷吓得腿软,“噗通”一下跪下去:“哎哟喂,冤枉啊,我冤枉啊!这……这根针不是我弄的!”
“那你的意思是老祖宗戳的这根针?”陆辞寒凉飕飕地看过去,“来人!把钱嬷嬷拖下去!”
钱嬷嬷吓得六神无主,哆哆嗦嗦的,话都不会说了,只抓住陆老夫人的裙摆用眼神祈求着。
陆老夫人完全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襁褓里怎么就多了一根绣花针?若是戳到孩子那还得了!
可不是她戳的呀,她怎么可能最自家血脉下手,她又不是失心疯。
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瞪钱嬷嬷:“真是你下的手?”
刚刚就曲清如、她还有钱嬷嬷碰过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是孩子生母做的,也不可能是她,那便只剩下钱嬷嬷了。
钱嬷嬷百口莫辩,被拖下去时直接被捂了嘴,连一句讨饶都讨不到。
陆老夫人没了最信任的人在身边,底气立刻便不足了,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嘀嘀咕咕道:“寒哥儿,这件事可得好好查清楚,我听说前段时日的稳婆也出问题了?啧啧,这是谁啊,居然想害我们侯府的子嗣,其心可诛呀。”
陆辞寒把手里那根绣花针交给刚刚进来的巧儿:“这是证据,收好。”
巧儿不明所以,但是想到钱嬷嬷被拖出去的光景,很快琢磨出来,忍不住震惊地看了一眼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心虚,她身边的嬷嬷出事,她这个做主子的也不知该怎么证明自己无辜,但是她还是很不高兴地瞪了巧儿一眼。
长公主不动声色地看看陆辞寒,又扭头看曲清如,见俩人虽然看似愤怒,眼底却很淡定,忽然间有点儿回过味来。
她叹了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骄骄还在坐月子,可不能哭,刚刚不说帮哥儿取个乳名吗?骄骄可想好了叫他什么?”
曲清如点头。
陆老夫人听到这话,想起来自己想了一夜的乳名,抢着道:“咦?这就怪了,你们怎得不问问我?我还是不是这个侯府的老夫人?哥儿是我们府上的小世孙,名字可不得马虎,我早就帮他想好了几个乳名,叫……”
陆辞寒清咳两声,打断了陆老夫人的话:“母亲觉得,今日这根绣花针和此前想害骄骄的稳婆有没有关系?”
长公主沉吟:“说不好,倘若钱嬷嬷参与其中,有些事情便说得通了,怪道第一个稳婆好端端的忽然得知她儿子溺水,非要回家,定是有人串通外人把这消息递进来的,钱嬷嬷莫不是就是串通外人的那一个?”
路老夫人听他们又提钱嬷嬷,战战兢兢地闭了嘴。
她忐忑地看看陆辞寒,对上那双严厉的眼,立马心慌意乱地看向别处。
陆辞寒看她不吭声了,这才朝曲清如努努下巴:“骄骄给孩子取的什么乳名?”
“安安,安哥儿,如何?”曲清如这回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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