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京城如今传着你和花青临的谣言,今日还大摇大摆去他家做客!”
曲清如难得看到陆辞寒这样动气,自从俩人一起从泽州那边回京,他哪一日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便是,无缘无故这样发脾气做什么?”
她摆摆手,让巧儿她们把所有丫鬟屏退出去,这才负气道:“你此前明知嘉宁公主对你有意,还瞒着我,我不计较你的事情,你反而来挑剔我了?花小哥不仅仅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和安哥儿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像外人一样诋毁我们,你没良心!”
岂止是没良心,简直有病。
她只是生了个孩子,不是丢了脑子,她说完怒气冲冲地瞪向陆辞寒,等着他解释……
世子和世子夫人大吵一架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武阳侯府,陆辞寒当晚气得睡在了书房,曲清如也砸了几只杯盏。
翌日一早,陆辞寒也没像以前一样亲亲抱抱曲清如和安哥儿,阴沉着脸离开了侯府。
曲清如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后便带着巧儿去了如安药堂。
马车上,巧儿小心翼翼地问曲清如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以去找世子解释的。”
“能有什么误会,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罢了。如今只是个修撰便如此了,日后还不知要如何作威作福呢。他可以瞒着我,任由公主对他一往情深,我清清白白地和花大夫往来,倒是要被他数落一番,我真是瞎了眼!”
巧儿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战战兢兢道:“世子爷许是听了闲言碎语才会如此的,等爷今日回府,我去找他解释。”
“不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无理取闹去,有本事将我休了,娶他的公主好了!我看他求之不得呢!”曲清如说着气话,吓得巧儿赶紧让她小声些。
俩人絮絮叨叨,很快来到如安药堂。
药堂门口前来求诊的老百姓已经排起了长队,曲清如诧异地看向巧儿:“药堂平日里一直有这么多人吗?”
巧儿颔首:“花大夫是个心善的,每日都会有三个义诊名额,分文不收。”
曲清如一阵唏嘘:“还是花小哥有良心。”
巧儿闻言,不敢附和。
马车停稳后,曲清如正要下去,忽然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昨日见到的那几人又提着烂菜叶等物过来了,认识他们的老百姓见状,叹着气散开,排队求诊的百姓,也无奈地往旁边躲。
那几人到了如安药堂门口,便朝里面扔臭鸡蛋等物,嘴里骂骂咧咧,说花大夫是个登徒子、孟浪汉等。
曲清如见状,朝巧儿努努嘴:“快去报官,小心些莫让他们发现,抓他们个措手不及。”
巧儿点点头,掀开车帘子和车辕上的小厮嘀咕了几句,小厮点点头,跳下马车便一溜烟跑没了身影。
今日为了守株待兔,他们乘坐的马车是最普通的那种。
马车就待在角落里,主仆二人安安静静地观察着那几人。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曲清如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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