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顾飞追问:“怎么你一口咬定他会 ?”
对此,邱志军沉吟片刻,叹口气答道:“这种行为已经不止一天两天,既然能逃过上面,下面肯定也有一些声音泄露出来。\"
听到这话,顾飞微微颔首,意识到恐怕李副厂长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
但涉及到金额的具体大小,还得自己深入调查。
“谢谢邱主任提醒,明白了,”
他表示,“你尽管放心,我也绝不会再向任何人透露李主任的事,我知道轻重。\"
听到这话,邱主任松了一口气,显然他对这种答案很满意,顾飞去查也是杨厂长的任务,且确实有助于整顿工厂内部氛围。
年轻人们奋力提升自己希望得到嘉奖与晋升的机会却被资历更老的员工占用,这让整个生产过程陷入严重的偷懒状况。
当事情有所触动时,人们就会感到紧迫性。
同样也能激活工厂全面的进步。
不会再让那几个家伙年年领奖无阻。
顾飞离开人事部门后,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
\"谁?\"李全海的声音自室内传出。
听起来他还在办公。
顾飞推门进入,毫不避讳地提出:
\"副厂长,我觉得有人可能 了我父亲的抚恤金。\"
\"什么?\"李全海深受震惊,脸部线条紧绷。
似乎在质疑此事的可能性。
他追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面带苦涩,顾飞深深叹了口气。
李副厂长安慰道:“孩子,坐下慢慢说吧。\"
\"副厂长,其实我也怀疑。\"
“因为听说我们工厂事故死亡者的赔偿金非常高。\"
“东厂那边听说有的甚至高达二、三百块。\"
“但我得到的仅仅只有五十块,我想肯定是被人 了。\"
\"五十块?\" 李全海一脸惊讶。
怎么只得到这点?
他自己发出的是明明是三百块啊。
(急促回应) \"没错,副厂长。\" 顾飞显得十分焦急。
“请问您怎么看有人能如此不顾廉耻?”
\"毕竟我父亲可是丧命了,这些钱却被他们贪占。\"
\"不怕遭报应吗?\"
李副厂长大声打断:\"唉,这样的事别胡乱讲。\"
“我能理解你的愤怒,换作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但我们正处于现代社会,迷信的灾祸之论不可信。\"
年轻人们拼了全力争取晋升表彰,
却屡次被老同事占用宝贵的机会。
导致工厂内出现严重的工作懒散风气。
现在有整顿的必要,危机的意识开始显现,
也能推动整体向好发展的态势。
不会再让每年几个特定人员坐享其成。
顾飞走出人事部门后,径直去找李副厂长。
...
“谁?”
李全海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他在里面,顾飞推开办公室门。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
\"副厂长,我怀疑有人 了我父亲的抚恤金。\"
\"你说什么?\"李全海惊诧不已。
整张脸纠结,似不敢相信这消息的真实性。
他质问:\"这是真的吗?\"
顾飞苦恼地叹了口气。
厂长安抚性地叫他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副厂长,说来我也有些担忧。\"
\"由于我听说本厂事故伤亡人员的抚恤金相当丰厚。\"
\"东厂听说甚至达到了两三百的程度。\"
\"但落到我手里只有五十块,我怀疑有人中饱私囊。\"
\"五十块?”
李全海愣住了。
怎么可能只是五十?
他的假单分明标明是三百的。
(紧张补充) \"确实,副厂长。\" 顾飞焦虑道。
\"您想想这世上竟有人如此不讲良心。\"
\"毕竟我爸付出的是生命代价,那些人却妄图占有。\"
\"就不会担心遭天谴吗?\"
李副厂长赶紧打断了他的言论:
\"嘿,话别说那么绝对。\"
\"我能理解这事儿使你心痛无比,换我也会怒火填膺。\"
\"但在当今社会,这些封建迷信无非幻想而已。\"
听罢,顾飞连忙呵斥了几声以示感谢:\"李副厂长,亏得您的提点。\"
“不然万一有心之人听见,我恐怕小命难保。\"
他忽然转变话题:“我早就觉得厂长您心肠善良,一定会理解我。\"
“所以这件事一出,我就第一时间想来汇报。\"
“厂长,如果您肯让我为您的好友烹饪一餐,这对我意义重大。\"
“在我心里,您是全厂我最敬重的人。\"
“您可以助我揪出拿走我父亲赔款的人吗?”
“只要您愿意帮忙,今夜我将竭尽全力做好饭菜。\"
“争取让您朋友们享受美宴!”
最后那句话中,他恭恭敬敬地递上阶梯。
无论怎样,他都要借此机会脱身。\"况且那人胆大妄为,竟然贪婪两百五十的数额,比我拿的还要多。
实在是毫无廉耻之心啊!”
李厂长大言不惭地表态。
“顾飞,你不必多虑。\"
他说,“这么重大的事,帮助你是应该的,即使只是寻常职责,我也得清理这些蛀虫。\"
“而且你猜得不错,确实有人侵吞了你父亲的赔款。\"
说到这里,李厂长让顾飞稍候片刻。
他开始翻箱倒柜,似乎寻找什么东西。
是不是会是证据呢?顾飞猜想会不会这位厂长清廉无比,才有这样果断的正义行动。
可是,随着李全海的手逐渐拿出了一物,打破了顾飞的幻想。
“这个,应该是你父亲的赔金记录,我再好好找找。\"
他取出一份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翻开里面,露出一叠文档。\"这件事你知道以后,是否曾和其他人透露过?”
他在寻找文件的同时问道。
顾飞否认:“没有。
最初我只是偷 到有人在东部厂房讨论赔偿数目,大约是二三百的样子,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毕竟不是很熟,我也不好多问。\"
说到这儿,他补充道:“后来我自己想了想,总觉得异常。
咱厂待遇历来优厚,怎么就给我父亲五十?我便起了疑心,但是不敢随便开口。\"
“万一被那个贪取的人知晓,他们说不定会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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