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认可中夹杂着自我否定的语气回答:“极有可能,但不应仅限于毒品,可能是别的东西,从何风的信息中,我们可以知道一点,黄哥过去是一个很热情的人,而对那个黑袋子如此敏感,不可能没问题,”我哽咽了一下,显然我还是不愿承认一些事实,但还是继续分析,“何风对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一次吵架记忆深刻,按理来说夫妻之间的吵架是极为正常的。但是有那么一次吵架能让人印象深刻,必然不止是单纯的动静大,而是包括了影响力,这个影响力我认为是对内。反过来,很可能之前他们两者之间是很和睦的,时间上看,有可能就是在违禁物上的纠纷。”
“同意。”
培正小学并不大,简单的操场,传统的教学楼,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处的教学建筑,然后我俩就从遮雨棚下步行至教学楼。
“这个时候该去哪?”我早已遗忘了童时教学楼的各种办公室的作用。
“教导处啊,大刑警。”李淇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回了句。
“...”
在轻声敲门和一声清脆的“请进”之后,我们来到了教导处,几张质感极强的办公桌,几位眉头紧锁的教师,明亮的色调,留在了太阳雨之下。
“你好,两位是?”一名身材微胖的女老师起身,礼貌地问道。
“警察,”我出示证件,“问些问题,不打扰吧?”
“啊,”熟悉的意外之中,“啊,好的,警察同志,请坐。”老师示意我们坐下。
见我们是警察,一旁的其他几位老师似乎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又回到了埋头苦干的状态中,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到过一样。
面前的这位老师是李珍,年45。
“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二位警官的吗?”李珍露出了本来不属于这里的商业性的微笑。
“这个人,”我拿出谢易的照片,“认得吧。”
看见谢易的照片,李珍脸上的表情同时浮现出惊讶,慌乱和愤怒,然后高声说道:“我记得这小子,他是谢易,以前是我们班里的学生。”
“你是他的班主任?”
“以前是。”
...
将李珍约出到学校展厅,“你还记得他?”我问。
“记得,我以前是代班主任的,当时就是这个小子的班主任,这小子气死我了,皮得不行,三天两头地和别的同学打架,被打的同学没事就告状给自己家长,家长一上学校就没完没了,我这个老师可不好当啊...”李珍哭诉。
“然后每次你都把责任归咎到谢易身上?”我插着腰,嘴里没好气,“或者说拿他开刀?直到他不姓白为止?”虽然可以理解老师这样做的目的和原因,但对于这种对于他人幼小心理的不公的对待,我还是难以彻底接受。
虽说趋利避害损人保己是人之常情,但我不宽恕。
李珍脸色立刻惨白,“这个...”
“你见过他生父吗?”
“一年级的时候见过,”李珍回答道,“好像是叫什么白简的,一脸邋遢相。”李珍脸上的眼珠子和嘴角立刻弯向同一边,露出了一丝鄙夷。
“对于他生父,你还有什么信息能告诉我们吗?”我们要的绝对不止是名字这么简单。
“...”李珍沉默了,但又补充道:“你们很急吗?”
“你说呢?”我和李淇都笑了。
“谢易小时候还有个朋友,叫王烁,他几个没事就处一块,啥都不和我们老师说,听说长大了以后也是处一块的,唉,这对人好歹是毕业了,省得我头发麻。”
...
地址确定,刻不容缓,下一个目的地,迎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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