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刹车在路边,拿稳了手机,“曾丽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李淇的声音像是慌了神,“我来到曾市这里,这里的所有在校职工都没看到曾丽来上课,校长说今天本来第一节课就有曾丽的,结果她没来上,电话也不接。”
能接着那才怪了。
“还有什么?”
“我给了渔新城的电话,我和他们说了我是警察,那个经理,他知道的。”
“嗯。”
“韩伟明今天也没来上班,不过相对来讲经理那边没怎么慌张,他经常很晚,或者不来上班,我觉得事情很不妙。”李淇那头纷吵极了,想必学校此时也是热锅上的蚂蚁。
“你看着,”我想了想策略,“这个时候报失踪肯定不是上策,但我们将其视作为失踪,跟紧那边的消息,晚上7点如果还没消息,就直接进行搜查。”
一些程序问题还是让我很扰神——讲道理这对夫妻已经是铁打的失踪案了,但我此时并不能直接进行搜查,否则一大堆滥用职权的罪名就会如影随形地跟着我一直到我的职业生涯结束。
电话挂断,继续行程。
...
无论目的是什么,韩伟明夫妇已经可以确定为失踪,在生命安全问题上,我不忍再想。
随即我们先后去了派出所和消防队,得到了除了范寒以外的八位幸存者的名单——
“户口作业又要开始了,”韦空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将信息全部copy给了白羽,“不得不说有个懂计算机的帮手事情真的快了很多,以后就把白羽留在警队吧。”
“这就是以后的问题了,现在想那么多可没用。”趁着完成任务的间隙,我赶紧自觉地给两人各点上一根烟,“真舒服。”
“你怎么看这个案子,”韦空抽着烟,没看向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到目前为止。”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很好奇。
“没有,只是问问你的想法。”
“老实点讲,我有点后悔做警察了。”我把着烟,来了这样一句,“真的挺后悔的,这行业真的不好做。”
“哈哈,”韦空突然大笑,“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个想法,怎么,累了?”
“不是累不累的问题,我是真的觉得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你懂吗,”我抽不下烟,“就好像这个案子,我真的觉得可以列为完美犯罪了,真的,有嫌疑的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没有嫌疑的套不出话来,现场的痕迹找不出线索,最主要的是,被杀害的这些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好好先生,这个案子结束了,我得好好去惹点麻烦。”
“这话怎么说?”
“不然等我死了,连个拉垫背的都找不到,好歹生前得有点仇人。”我摊摊手,“不然像现在这样,上面一直催破案,我怎么破啊,没什么机会的。”我又摆正了态度,“不过工作过程我肯定还是会负责的,只是有些时候比困境更可怕的,在于没有出口。”
“呵,可有意思。”
有些离奇的凶杀案的查处会花费近一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我非常不希望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个连环杀人案出现那种情况,当然,就算出现,我也希望查明后,无论如何也要有抓捕和审判的结果。
...
随后我们兵分两路,韦空去负责调查病毒,我去星空再套点。
说起来,到今天为止,星空方面都是李淇在看着,对于其内部的结构和情况,我只知晓于白晴一人,虽说秘书是BOSS最好的小情人...呃,不对,应该说是最了解BOSS的职位,但正如韦空和李淇所说,星空像是个被洗脑的宗教团伙,每个人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人类历史上所有顶峰级的成功都与洗脑这个过程有关。
其中有一些甚至不可以说是成功,只能说是目的的达成。
二战里日本和德国,就是最好的例子,在纳粹德国的体系下,一切生产和信息的传播工具都被高度统一“集中与统一”,从文学到艺术,从教育到传媒,全部受制于一个位置,一种观念,并神化一个领袖,并且做到一种暴力管制。
日本就更别说了,日本战败后,那些个切腹自尽的大多都是些前线送死的大头小兵,那些个高层将军到头来全部鞠了个躬就回国忍受十几来年的惨淡后继续乐呵呵得享受日本皇室的贵族生活——过了那些年,日本又成了发达国家。
而谢震旗下的星空集团,在短短二十年时间内一跃而成国内最佳外贸,现在看来,也只是在刑法里找挣大钱的路子。
当所有人都一心一意地做完完全全的一样的一件事的时候,那种畸形的力量所能达成的效应,恐怖如斯。
我照着星空的合伙人的名单,准备挨家挨户调查,然而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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