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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我来了兴致。
“像我,读书比较晚,身上当时一毛钱都没有,可说半条命都是谢震给的,他娘的,道义上我欠他,对吗?”
“嗯,你接着。”
“可是我不觉得我欠他,我和他只是合同合作关系,他当年资助我上学,我如今帮他干活,就这么简单,谁都不欠谁,”斟满,“我不觉得我欠他。我觉得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真正的慈善家了,都是些名副其实的伪君子,他们假借慈善之名,扩充自己的人脉,获得最好的名声,其实慈善看似无偿,实际上就是一场交易。”康然低着头,摇着酒杯,“像谢震这样的,如果完成资助后并没有依照合同服务于集团,首先将会依法追究所有金额,其次,”康然捏紧了酒杯,“他们会不顾一切地报复你,报复那些个所有收了钱没办事的,首先他们会变着法的给你玩高利贷,这一招就没人有撤了,其次,他们,”
“他们是指谁?”
“所有受控于集团的人,总之集团总能挑出适合做一件事的人,”康然微微抬头,但眼睛失了神,“他们会找人变着法的去骚扰你,一些恐吓短信会无时不刻地跟着你,一些小偷小盗会变着法的经常光顾你的家门,当时的一些小混混更加会把你当成主要照顾对象。”
“这种情况是真的吗?”
“是的。”
“你们没想过报警吗?”
“这一块的所有派出所所长都是认识的,而且这些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打声招呼,那些警察就会说,‘自己不知道看着点?’‘你这么点线索我们怎么查啊?’”
懂了,派出所那些酒袋子,我都是见识过的——素质极低。
受贿行为,倒也不是新鲜事了。
尤其是在一些治安较差的街道,蛇鼠一窝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你接着说,我听着。”我将清酒一饮而尽。
刑警调查工作时严禁抽烟喝酒,但有时为了拉关系,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他们也不会不给你机会,只要你再次承诺为集团付出,他们就会终止这一切,而再次进入集团时,就不会有任何优待了,通常被安排的职位也会很低,江警官,你自己想想,一群被洗脑的狂热者,见到了那所谓的‘叛徒’...”
一种炽热的冰凉穿透了我的背脊,无言的恐惧像是就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
那种源于无知的冲动,那种无所顾忌并自以为正义的感觉的驱使下...
“嗯,您能给出这样的人名单吗,受过这种迫害的公司员工的名单,我想调查一下这些人?”
“这些人通常不会交给我处理的,我通常处理一些其他的事,谢震有一个助理,叫白晴。”
“我想我见过她了。”
“像她,还有我,还有诸如此类的,很多人,都是这么出身的,这样的人,集团通常不会给这样的人太高的权利和太多的信息,唉,都是这样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星空集团洗脑的真相,我办公室里有一些资料,希望能帮上你们的忙。”康然眼里闪烁着渴求正义的微光。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我点点头,“但是,恕我直言,您为什么要帮我们?”
在我的印象中,康然是一个硬派的严厉形象,对于集团是忠心耿耿,在评价谢易时几句话表达了厌恶,而且总的来说,集团几乎所有人,在对待李淇的调查时,都显现出极其不配合的态度,今天虽说康然被开除,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受宠若惊。
“唉,江警官,”康然严厉的板寸头下可怜兮兮的眼睛对上我,“坦白来讲,我觉得集团运营地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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