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住韩明的手腕,而韩明被他搞得措手不及,连连惊呼。
“酒酒酒,全撒了。”韩明无奈的看着顾廷烨。
“哎呀!”盛长柏连忙去扶顾二郎,而对方直接拍着他的肩膀大笑。
“说的好!呵呵呵...”这副憨傻的状态也让韩明和盛长柏对视一眼,无奈跟着一笑。
“有件事情吧,我百思不得其解,你的文章,我是知道的,居然会没有中?到底是哪里有失啊?”
盛长柏不解的问道,而韩明则是眼光闪过异样,心里暗叹:“哪里是有失,只不过是言语不端,被有心人给卖了!”
但这话韩明不能当面说,就像当初第一次碰面,顾廷烨就曾吐槽过杨无端的事迹,当时韩明直接从侧面制止他。
并告诫他这话日后不得再轻易瞎说,不论是谁,都不要讨论杨无端的事情。
奈何顾廷烨不听劝,自以为他的大哥哥顾廷煜是一个人面心善之人,实则对方一早就想把顾廷烨赶出顾家。
这才把顾廷烨的话偷偷告诉官家。
官家当初因为幼子初丧,悲痛不已,而杨无端进京赶考,胡乱言语,讲什么科考不如花街柳巷,这把官家气的直接禁止杨无端科考,要求他到五十岁再考。
而顾廷烨当初想和韩明聊这个事儿,但是被韩明阻止,意思是小心祸从口出,打断了对方的发言。
因此顾廷烨为杨无端鸣不平的话,韩明是没听过的,但是他家那个大哥哥却让顾廷烨讲出了那段话,自此祸根深埋,直到今日。
看着无奈加无力的顾廷烨,韩明只得重重拍拍对方的肩膀:“天生我材必有用!”
“仲怀,无论何时,我和则诚都在!”
盛长柏也坚定的点头,用力抓住顾廷烨的肩膀晃了晃。
“哈哈哈哈!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愧是‘韩诗仙’,顾某佩服,就冲如此良言,咱们必须浮一大白。”
顾廷烨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度过了一段伤心事...
在樊楼对街的另一个坊市中,坐落着汴京有名的青楼——广云台。
此刻盛家三哥儿盛长枫正和所谓的‘知己好友’,谈天说地,聊到科举和嫡庶之事儿,不禁情到深处,伤心不已,开始胡言乱语。
“我父亲在朝中,不过就是个从五品的小官,故作清高,从不结交逢迎,就知道逼着我死读书,我还是个庶出!”
盛长枫无奈的拍着桌子,有些哀怨悲愤。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个狐朋急忙帮腔说道。
“庶子怎么了?嫡子难道就一定能成事,你家那位兄长,我就没见他笑过!”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整个包间叫作一团,尤其是盛长枫,更是笑的发癫。
“这样的人,就算考中进士,到了官场,也一样是寸步难行!”
“我觉得有光兄说的有道理,这个形势你得看清楚。”狗友邱可立开始发力。
“圣上无子,那些朝中大臣们,恨不得每日都跪在朝堂内,求着官家过继宗室。”
这些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纷纷停下交谈,静静的听着。
“邕王庸碌,兖王强干,这天下,还不明了吗?”
盛长枫双眼一亮,似乎意识到什么:“你是说兖王他....”
“哎,心里知道就好,别说出来!”邱可立打断盛长枫的话,一副高深莫测、胜券在握的姿态。
“知道知道,明白明白!”盛长枫这个大聪明,立马回过神来,哈哈大笑,好似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哎呀!兖王出身高贵,母家是三朝重臣,荣华富贵,绵延不绝,手下能臣武将比比皆是,朝中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还有谁?”
“哎呀!还是皇家好啊,不用科考,不用寒窗苦读,嗯...”
盛长枫开始大放厥词,而在他一旁的黑衣男子一言不发,眼神带着一丝不屑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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