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将这块布片递给了有色延宾。
有色延宾缓缓地打开这片画着图案的方布,当那块图案映入眼帘时,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猛地从案几后站了起来!
“这……这……这是从处得来之物?”
有色延宾吃惊的几乎连话也说不顺溜,只是瞪着激动的大眼问旁山风。
旁山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延宾公子是否认得这个图案,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岂止是熟悉,我有色一族连三岁小孩也认得此图,只是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此图早已在人世间腐朽了,没想到还能重归我族中。
旁山大人还请稍后,在下去去就来。”
有色延宾不等二人搭话,就快步离开了这间堂屋。
“阿风哥,你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布袋,燕儿怎么从来没见你拿出来过?快,快给燕儿说说,那方布上画的到底是什么?”
“燕儿,你别乱猜,不时你想的那样,待会你就知道了,来喝杯茶,先坐着。
”
旁山风给燕儿添了些茶汤,让她稍安勿躁。
“哎——燕儿,放手,疼,快放手,耳朵都快被你扯掉了!”
“旁山风,你到底说不说,那布上到底画的什么,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爷爷让我来良城照看你,就是照看你的一举一动,你可倒好,背地里瞒了我这么多事,赶快说,那布上面是什么东西。
”
“燕儿,你先放手,疼,疼得我都忘记了,快放开,哎呦呦!”
“那你快说!那是什么东西!”
“你……你先放开我耳朵,你不放我不说!”
“嗯?说不说?”
“说,我说!疼死了,燕儿,你怎么还使起劲儿来了!”
燕儿放开了旁山风的耳朵,双手叉腰,咬着嘴唇瞪着眼看着旁山风,说:“以后有关你的任何事物,你都不许瞒我,知道了没,我说的事无巨细,要是再让我发现,就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是是是,燕儿,燕儿妹子,那块布上画了一个有色一族的族徽,还有……”
旁山风一边手捂着耳朵揉搓,一边说着,可当他视线经过门口时,却一下说不下去了。
“旁山风,你快说啊,还有什么,不然我又要……”
燕儿竖起的右手突然悬在了半空,嘴里的话也咽了下去,因为他的视线也落在了门口处。
庭堂大门外,此刻有十几个人正急迫地朝着听来前来,为首的正是有色延宾。
这十几个人,在旁山风看来,俱是年纪大的长者,最低大概有四十余岁,最大的已经是蓄发皆白,可能都有六七十岁了。
这是几个人来到庭堂门外,纷纷停了下来,齐齐地望着旁山风一会,又都看向有色延宾,等倒有色延宾肯定的点了点头后,那几个年纪最大的长者才在后辈的掺扶下,进了庭堂,坐在了主位。
主位上一共坐了三位上了年岁的长者,为首的年纪都比阿公还要大,他头顶挽着一个平髻,用一根木钗束着稀少的白发。
有色延宾站在庭堂左侧,挨着左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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