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听了这事有何感想,有没和伏女郎汇报,江雁不知,但她挺焦虑的。
她有些担心王婆子口中的“破烂人”会影响府城的安稳,甚至一路躲避流窜到荣成县,对东山村人的安全产生威胁。
但她被困在刺史府这一方天地里无能为力。
只能在忙碌之余,尽可能地挤压出时间绕桌跑步,然后入睡前回放一遍从荣成县到河定刺史府的路线。
其实这一条路线在江雁想家的日子里早就被念得滚瓜烂熟,而且一路上走得都是官道,真遇上事了说不定更危险。
但她只知道这一条,也只能靠着这个给自己心安。
承恩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江雁躲在屋里练了一周,才被邻屋的倚乐发现,接着又被抱琴和听莺发现。
下午伏维莘趁着课业间隙,把江雁叫进屋里。
“听说你这几天在屋里折腾自己,说吧,为了什么?”
伏维莘想起自己把人带回来一个多月不管不问,良心有点冒头,想着只要她开口自己就帮忙解决。
要是在东山村,江雁肯定一字不落把自己想法全和江旺爷爷他们抖搂干净,但她现在在刺史府,前面虽说是自己的主子,大家又不熟,怎么说?
讲了怕不是笑我杞人忧天,江雁腹诽,面上还是装出感激之色:“多谢女郎,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跑一跑锻炼身体。”
伏维莘看江雁假到不行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谎。既然她不愿意说,那自己也不会闲得慌硬给她解决。
只是……伏维莘觉得江雁的表演太拙劣了,一点都比不上自己应付姨母时的自然……万一哪天自己因为她表演不当露馅了呢?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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