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伏维莘对江雁欺瞒自己还是有些不快,想了想还是打算惩罚一下江雁,顺便给自己找个乐子。
“给我好好练练你的表情,我会不定时抽查。若是你演不出我要求的复杂情绪,你就把她们仨的活一并干了。”伏维莘指的是听莺、抱琴和倚乐三人。
什么复杂情绪,五分感激中夹杂三分欣喜两分忐忑的那种吗?想整人就直说啊。
而且她们仨手上剩的活虽然不多,但自己一个人全包揽下来,就算过程再怎么偷工减料,睡觉前也是干不完的。
不说牛马,驴都受不了这么被压迫。
被取笑或者被压迫,江雁觉得自己可以再挣扎一下。
“女郎,婢子愿和您说这几天在折腾什么,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收回惩罚,或换个惩罚方式?”
江雁觑着伏维莘的脸色,看她一语不发,只当她默认了,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婢子前几日听闻府外有骚乱,心中惶惶,就起了锻炼脚力的念头,想着要是真遇上事了,还能跑快些保命。”
……
伏维莘被江雁的怂样逗笑了,人在刺史府安全地呆着还会害怕,竟要随时准备逃命。
再看她希望自己更改主意撤回惩罚的期待模样,心中更加坚定——无意识的表情流露都这么生动,要是练得好了,不是更有趣?
江雁听到周遭的笑声和伏女郎对撤回惩罚的否决,人都快碎了。
她已经预感到未来的日子将会面对怎样的煎熬和羞耻。
但同时,江雁苟命的想法却被倚乐默默记在心里。
倚乐想,等晚些时候江雁心情平复了,还是要问问具体怎么操作,保命的法子从来就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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