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汲调戏了载泽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泽公不喜欢别人续貂的话,可否自己把提案更完善一下呢?免得别人续得不好,再给续个狗尾巴,就不好看了。”
载汲这时的话语却很是谦恭的样子,态度也很真诚。
载泽心头不禁一动。他也是很聪明的人,只不过有时会聪明过头而已。原本是想着故意抛砖引玉,在第一次委员会上立起有大智慧又不争的人设,但现在看来,已经被这个奶娃娃彻底识破了。
这个时候,如果再坚持有所保留,那就不是大智慧,而是大傻瓜了。
“大家都已经宣过誓了,作为一个委员,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次却是静芬发话了,载汲这么一说,她也感觉到载泽不像是“急中生智,考虑不周”而是明显“有所保留。”
载泽的这下真有点惶恐了,他当然知道静芬的特殊性。这一屋子的人全都姓孟古觉罗,就这一个姓扈伦的,还是个女孩,这还看不懂吗?
如果他再藏着不说,估计会给静芬留下“不忠”的印象,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想到这里,载泽满脸堆笑道:“泽也是一时想起,惟恐考虑不够周全,惹大家烦。既然汲阿哥和芬格格这么抬举泽,那泽就再细说一下吧。”
“阿浑就别客气了,这里又没外人,大家同宗同源,理应同心同德。久闻阿浑聪慧过人,还是让咱们听个囫囵的吧。”
载汲改称载泽为阿浑(古伦语:兄长之意),而非刚刚严肃的“泽公”,意味着他在强调兄弟亲情,也是一种示好的意思。同时也是一种警告:大家都是亲戚,如果讲亲情,就别藏着掖着,大家也都会互相包容。可是如果不能同心同德,暗藏私心耍小聪明,我们也都看出来了……后果嘛,你自己掂量掂量。
“哪里哪里,汲阿哥客气了”载泽心里一凉,暗想:“早就听说孚郡王府的这位嫡长阿哥是个‘神童’今天这一照面,还真是块硬铁。如果对着来,最后肯定不会有好处,还是从长计议吧。”
想到这里,载泽向载汲拱了拱手。再次起身谈到:“方才静芬同学提到,要从全体同学中选择班长、组长长以及骨干生。泽姑且以为,这就是在选才选官。那么既然要选才选官,就需要有一个章法,否则岂不乱了套?而我等皆为学生,理当以学为主。所以论到选才,也应该通过成绩考核,按分数确定标准。所以泽以为,可以设立一种定期考核的办法,每个周期要进行一次考核,根据平时各方面的表现来计算一个分数。分数可以分为两部分,首先一定要考虑到以我们所学各科的成绩,这部分可以占总成绩的六成比重毕竟我们是学生嘛。另一部分,也应该涉及到品行操守、身体康健、人缘关系以及办事能力,因为这些也是非常重要的,应该占四成比重。
具体自然还是当由吾皇圣裁,我等委员也可以参与斟酌条款为君效力。”
载泽终于齐牙膏一样把考核干部生的策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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