晧熙那个断牙不得不做了一个小手术才清理干净,然后缝了几针,由于打了麻醉药,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疼痛。他的鼻子和额头的伤口各缝了一针,帅气的面孔连同脖颈贴满了整整十块白色止血胶布。疼痛感来自他的腰板,医生虽然说并无大碍,但至少需要几天的休养才能恢复起来,期间需要定期换贴药膏。
雨轩和燕子姨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没有什么算作严重的病情,虽然晧熙不断重复地问医生:雨轩真是没事吗?
“没事,她完全没有什么事!”
但是燕子姨一直喊着肚子疼,医生让她做了其他一些检查,并建议给她挂一个精神科的医生。
“快回夫人一个电话吧,她一定着急死了。”
“雨轩,”晧熙忍着疼痛,呢喃不清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真相--”
“你先不要说话。”雨轩微笑着说,“医生说你最好不要多说话。电话我来打。”
“不--”
“疼吗?”
晧熙攥紧她的手心,举起来亲了一下手背,说道:
“发短信就可以……”
于是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妈妈,言简意赅地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告诉妈妈,包括那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雨轩看着他专心致志地写着短信,内心宽慰了许多。
她原本不愿说起他们在那间小黑屋里所经历过的可怖一夜,一来是想起便觉得害怕,二来她不愿让晧熙听到这些令人锥心刺骨的东西,不愿让她的男人再为她受伤。如果晧熙不在场,她巴不得马上向甄记者诉苦;可是现在她不愿开口。
甄记者当然不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燕子姨又是疯疯癫癫一副怪状,只有雨轩的证词才是最可靠的。他便给晧熙使眼色,晧熙撒了几次娇,听得在场的每个人起一身鸡皮疙瘩。雨轩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在确认他不会为此过度伤心后,就把所经历过的每件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昨天中午时分他们一行人刚出火车站,就被几个冒充车站工作人员的男人骗出了站台,一出火车站他们就被强行抓上面包车,蒙着眼睛被带到了那栋房子里。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要求村民们签协议,有人顶了一句,便遭来一顿暴打,打到他晕倒过去他们才肯罢手。
他们要求燕子姨和年老的族长各自拿着他们脚穿的一只皮鞋互扇对方的耳光,如有不从,他们就要强暴她妈妈。族长起初死也不肯动手打燕子姨,直到他们把燕子姨按在地上准备脱掉她的裤子时,族长才站起来大声说他什么都会照着去做。
吴芗丕要族长喝他的尿,并说族长从小就看他不顺眼,现在是报仇雪恨的时候。族长起初死也不肯喝,哪怕吴芗丕把尿泼在他的脸上,他就一直紧闭着嘴,嘴唇动也不动一下。吴芗丕扇了他左右两记耳光,雨轩骂了他一句“畜生”!这时他对族长说,如果族长不肯乖乖地喝他的尿,他便要强暴雨轩,于是他朝雨轩走了上去。族长马上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说“我喝,我喝就是。”族长说得很淡然,很平静,他轻轻拿起装满尿液的一次性塑料杯,一口喝进肚子里。燕子姨大叫了一声,大喊“我害了你啊族长”,便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到了晚上,村民们被关在没有任何光照设施和窗户的小黑屋里,唯一的光亮就是暴徒手中不停摇曳着的手电筒。雨轩说,她听被关在一起的另外几个不认识的女人说,她们有个老乡的女儿被一大帮男人强暴了,不知是真是假。于是这对夫妻不得不同意签订协议,求他们不要再蹂躏自己的女儿。
“你说的这些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甄记者不无感慨地说道,“这个魔窟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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