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李正坤想玩一把,不用阴面,完全从人的角度来办理此事,办成方才有成就感、喜悦感。当然,完全局限在人的角度,便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人——有着诸多限制。
望着费明玉殷切、疑虑的眼神,李正坤觉得不能给他讲真话,否则,这可怜的老头儿便吃不下、睡不宁,空受折磨,便道:“当然有把握,你还不信老爷了。安心在家等,三日之后,我一定将费真宁带回来。”
出了费宣家,乘电梯下到地面,因为尚在深夜,院子里灯光蒙蒙,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当然鬼肯定是有的,只是李正坤不想去会他们。
果然,没走几步,一阵急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在李正坤脚前缠绕。李正坤双眼一瞪,用手比了一个动作。这动作是在五殿跟着包王舅舅习讼办案时,跟殿上卫士学的。动作一出,风立即停住,不知所踪,灯光蔼蔼,绿植茂茂,四周宁静而安然。
李正坤对费明玉说三天后将费真宁平安带回,算是立下军令状,可费真宁被该死的鲨鱼带到哪里去了?费洁又有什么事瞒着他?全都一头雾水,短短三天时间,怎么可能查得清楚!他又不是神仙。呵呵。
李正坤沿着院子里的步道缓缓行走,脑子里苦苦梳理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试图找出一个突破口。
忽然,从旁边一间屋里传出一个女子低低的、哀求的声音:“大哥,屋里东西你随便拿,放过我吧。”
屋前有一个篱笆环绕的花园,李正坤忙轻奔过去,借着花园的掩护仔细观察。这套房子是底楼带花园的户型,从花园进入客厅的门打开着,看来有窃贼进入房间。
一个低而凶恶的男子声音响起:“少他妈啰嗦,老子不要东西,只借你的东西解解渴。你要敢言声,老子一刀捅了你!”
“不——不要——啊——啊——”
似乎要得手,李正坤不容多想,跃身翻进花园,摸进屋里,循声来到卧室,推开房门,因眼睛还未适应屋里暗黑的光线,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女人恐惧、压抑的叫声和男人粗鲁兴奋的吭哧之声。
李正坤怒从心头起,可恶的大胆狂徒,竟敢入室行奸,看老爷我行侠仗义!摸黑上前,从背后一把卡住男子后脖颈,用力捏住,那人大叫一声:“兄弟,别闹,等哥完事了你再来。”
李正坤将那人提溜起来,扔在地板上。命女人开灯。
屋里灯亮,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光着下身坐在地板上,满目张惶地盯着李正坤。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双手抱胸抖抖瑟瑟缩在床头。
年青男人从地板上站起身:“兄弟,凡事要讲个先来后到,我先进屋,你得排队候着。去外面沙发上抽根烟,哥哥我十来分钟便完事。嘿嘿嘿。”
他那恶心玩意儿还挺立着,跃跃欲试,大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憨劲儿,李正坤见地上有一根棍子,便拿起来照着他那玩意儿一棍子打下去……
男人嚎叫一声,弯腰蹲下去。
少妇十分意外,仰起泪痕满面的脸,又惊又怯地盯着李正坤,弄不清他是打劫,还是行侠,因为这半夜还在外面晃荡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女人楚楚可怜,李正坤脑海里不觉浮出护士姐姐葛翠瑛的身体和面孔,下身也起了一定的变化,但他此时乃是正义的化身,焉能做出不义之举,否则,与正蹲在脚前痛苦嚎叫、猪狗一样的男人有何区别?
他命女人裹上被子。问她可认识此人?女人说今晚就她一人在家,临睡前忘记关上跟花园相连的客厅大门,被这个登徒子所乘。
男人还在叫唤,可能考虑到所行乃不轨之事,见不得人,不敢过分高声。李正坤命他站起来,男人强忍着痛起身。男人腰下的玩意从中间折断,一头挺着,一头耷拉着,就象一个阿拉伯数字“7”。女人瞪大眼,恐惧而惊奇。
李正坤对男人说,你年青气盛,见到漂亮女人就精虫上脑,经此一折,恐怕再也不会管不住下半身了。
男人哭了:兄弟,你好狠的手段!
李正坤道:你一个小毛贼,进屋偷点钱财,罪尚有可恕,但若有杀人、强奸、伤人等恶行,则万难宽恕。
男人说他不是贼,是在道上混的,受老大派遣,在这小区里监视一家人。他在小区里游荡一天,下午看见这女人在花园里打理花园,颇有几分姿色,晚上又见她一人在家,没关客厅门,遂见色起意,深夜潜了进来。可刚入港,就被李正坤撞进来,还用棍子打折了他“兄弟”,这辈子的性福怕是毁了。
这小子肯定是来监视费宣一家人,李正坤一问,果然如此,不觉心中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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