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云皱着眉头打开门,问:”他打你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其实我平时挨打时反而不曾哭过。
见我摇头否认,他一脸嫌弃的扭头返回了窗前的书桌,边走边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懂么?。”
我点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爸爸动手了,我妈流血了。”
我跟着他走到书桌前,看着他继续埋头画未完成的子宫剖面图,继续哀求着。我鼻涕眼泪的说了很多,掏出零花钱的信用卡给他,还将多年来在心中描绘的“兄友弟恭”的愿景全说了出来,既然他拒绝了我的友好,我索性一吐为快,“你若这次帮了我,我平生所得都是你的”我说得认真,他听得不屑。
因为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我说的越多就越感到绝望,而楼下掺杂着追打脚步声的嘶吼与呜咽依旧继续着。
最后,我绝望道:“既然你选择袖手旁观,那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我将再也不认识你。”
说罢,我拿着被他拒绝的信用卡心碎的离开了他的房间,而他继续埋头于妇产医生的梦想。而八岁的我,最大的梦想是:被苏千云认可。但是这个梦想,随着我将他的房门关闭而破碎了。作为一个心底柔软、初尝绝望的孩子,父母似乎在拼个你死活我,最崇拜的大哥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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