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女人,排长队。只是,那种环境下的认识,没有后来的好。”
其实伶俜是知道他的意思的,那种环境下,冒昧去认识一个陌生女孩,不是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大树要的做派。
“你是说我后来自投罗网?”伶俜带点锋芒逗他。其实逗沉稳中年,有点拆商品包装的愉悦感,一点点偷窥神秘的内核。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说的没错!”大树笑了笑说。
“你太坏了!我要小心点。”
大树微微别过头去看着远方,一支胳膊肘搭着桌面,另一只手转动着咖啡杯。咖啡杯上的英文字母变成了一只卡通狗。
“你那时候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伶俜继续问道。
“知道,左眼是憧憬,右眼是犹豫。”
“为什么这样认为?”
“要听详细?可不许怪我八卦哦。”
“说吧,不会。”伶俜当然想听听那话的意思。
“左眼里,是憧憬的迷茫,比如某个目标还没实现,右眼是不满足现状,犹豫徘徊,或者有点点不耐烦。”
伶俜心里想,他真是神了,能这样看人,或许这个年龄的男人眼里,她简单得如同一张纸,一道小学生做的数学题。那时,到猫店去不为啥,就因为心中的白马王子还没到来,库子让她迷茫,而顾源让她不耐烦。
看来以后要装冷酷,冷酷背后的心思就没人能猜到了。
可是冷美人,自古以来情场都是失意的,冷若冰霜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去垂青,去做军统女人差不多,加上自己的研究生身份,肯定会成灭绝师太的。
“大树,我仔细看看你,嗯……”
“怎么?”
“眼光,有几分算命先生的犀利。”
“不同意我对你初次印象的判断是吧?”
伶俜觉得被他看得那么穿,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又不想狡辩和撒谎,那不是好品质。她向来坦诚。
“哎,小女子长得太简单了。一举一颦都把心思告诉别人了。”
“这没什么不好。难道还希望自己像宇宙那么神秘莫测?”
“有你的光年望远眼在,我躲到哪都被你看穿。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啥问题?”
“我的身份。”
“呵呵,这还用猜,大学城上来的,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可怜,为赋新词强说愁。”大树单刀直入。
“给我留点面子好不,是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呵呵!咖啡还要加吗?算了,不劝你多喝了,明天有课,晚上失眠可不是好事。”
“我喝咖啡不会失眠滴!”伶俜早发现他举起的咖啡壶,空了才放下的。于是故意刁难。
“这可是蓝山咖啡,咖啡豆磨的。”
“一样!”
“那我再去给你叫一壶过来。”
“西西,原来是喝见底了。算了,还是下次再喝吧。”
“狗狗丢了,心情好点没?”
“被你这么一说,又惦记了。”
“别惦记了,说不定哪天会跑回来。狗很忠诚,灵性很足的。”
“大树也研究狗狗。”
“我养过呢!走吧,让你看看有什么惊喜,今天叫你过来,是说好了的。”
“是吗?什么惊喜呢?”
“去了就知道了。”
大树是开着车子过来的,黑色的迈巴赫。
伶俜知道,马云开的也是这款车。
上了车,俩个人回到生活区,大树将她领到一幢童话般的苏格兰风格小木头房子前,蓝色的哦。
人一走进,伶俜就什么都明白了,传来了狗狗的吠叫,从声音判断,还是只幼犬。
果然,从木房子的窗口,探出了一个肥嘟嘟的小脑袋。
哟!牛头犬!
伶俜惊叫。
大树打开小房子,小狗狗试探一下,慢慢地走出笼子。纯种白色牛头犬!那假装忧伤的样子,是伶俜喜欢这犬种的最大原因。
“喜欢吗?”大树问。
“这是?”
“归你养的。”
“真的吗?大树,你太好了!雪中送炭。”
“不过,之前那只找不回来,要学会放下,否则,对这只小可爱来说是不公平的。”
伶俜点点头,伸手抱起牛头犬。她爱不释手地抚摩,喂得很好,肉感很强。她将手指伸进他的小嘴里。
“取名了吗?”伶俜问。
“等你来取呢!”
“叫小树可以吗?”伶俜俏皮地试探。
“听你的。”
“好哦,那就叫小树了!”伶俜将小树举过头顶,情不自禁地转了一圈,快乐得像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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