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这个周末回家。
老妈本来想让家里的阿姨多做几个菜。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改变主意了,说去外面吃去。老妈总担心学校的伙食营养不够。
伶俜让她不用担心,还不着边际地告诉她,你瞧西双版纳的大象,还有非洲的野牛,一天到晚啃的都是没营养的青草,还不照样长得腰圆膀粗的。
她妈问她哪里学来的歪理论,不吃肉不吃鱼熬个一年半载的试试,看不变成非洲难民。人和大象和牛怎么比,这是物种的基因差异。
伶俜被戳穿了,只是笑。那理论是奴奴卡为自己开脱的,奴奴卡的意思长肉不在于吃了什么,而是基因定的。
伶俜看到老妈眉梢挂着忧郁。
老妈的忧郁多半来自继父周汉军。
关于继父和老妈间的事,伶俜很少过问。她也不知道老妈为什么看上这么一个重利轻别离的商人。
看到妈妈像呆在后宫的白头宫女,伶俜心里也不好受。
有时候忍不住问她第二次选择的出发点是什么?
老妈毫不客气地回伶俜:“穷怕了呗!”
按老妈的性格,穷怕了不是理由。
老妈说的不是心里话,而是别人的风言风语。
或许是继父周汉军图老妈大学老师的身份。找个高级知识分子回来,说出去有面子。周汉军这样的暴发户,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老妈身上。
不过这些都是伶俜根据观察得出的猜测。老妈从来不详解,也没见她抱怨过。她像一碗水,风平浪静的。
几次下来,伶俜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问老妈的私事。
不过老妈以前当过知青,老妈在那段特殊的岁月里有过某种不愿启齿的情感经历,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重新组合的家庭,伶俜多少有点自卑,所以根本不拿奴奴卡她们称她大小姐当回事。
“晚上去哪吃?”伶俜妈收拾好,拿了包,问沙发上的伶俜。
“知青缘?”伶俜说了一家私房菜馆,有故意试探的意思。
“你就那么点格局,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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