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把QQ的签名换成了非常直接的表态:好想成为一个备胎!
奴奴卡看了她的签名,在QQ那头问她:“怎么突然那么感慨?是有感而发吗?你总不会像卢梭自个忏悔了吧!”
伶俜隔着手机屏幕,也能看到奴奴卡探究的触须在摇动。
“我忏悔,我是备胎,我可耻,行了吗?!”伶俜也没啥心情和奴奴卡耍嘴皮子。
她走出房间,敲开奴奴卡的门。奴奴卡的房门一直是需要敲开的。伶俜多次怀疑她是躲在里面吃独食。
奴奴卡听了会笑而这样答:“亲,你能不能换个句子措辞,一个人的文化渊博程度,体现于表达的多样化。请你记住,下次用‘奴奴卡又在拒绝监督擅自增肥’!”说完就噗的一声,四溅的吐沫星子,动力不足,如朝鲜的导弹一样,半途就失败,沿着口水丝挂在了下巴那。奴奴卡赶紧用手擦去,这么邪恶的不检点行为,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好不好。
关于躲房间里吃独食,那只是多重猜测里的一种。
晴雪有次脑洞大开,突然火山喷发一样,说:“不一定是吃东西,我觉得她近来对自己的处女膜很有意见,她有次跟我说,心爱的人得不到,其他人也休想得到。”这种话风,对于欣赏《爆裂鼓手》文化价值的奴奴卡来说,那是不用怀疑原产厂家的。
奴奴卡当时只是脸腮稍微红了一下,就奋不顾身地把晴雪扑倒在沙发里,重复警告着:“让伶俜那样纯的人知道我这么粗俗的一面,你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打那以后,伶俜说相信了奴奴卡对自己的处女膜有意见。每一次奴奴卡的快递过来,伶俜只要发现奴奴卡的动作稍有猥琐,就会怀疑里面是不是一个电动橡胶,而且是黑人的加粗加长款!
当然伶俜的这种怀疑,不小心就流露在眼神里,还被奴奴卡准确无误地抓现场。于是,伶俜在洗衣服的时候,奴奴卡总会野蛮地从房间里挖出一条脏内裤,拎一只死麻雀那样坦然,强行打开洗衣机的盖子,塞了进去!
今天的奴奴卡开了门,竟然没有吃独食。脸上敷着一张面膜,要去参加万圣节似的。
奴奴卡的两片唇不太积极地在面膜孔里动了几下:“事情败露了?”
“我说嘛,你以为古人是吃闲饭,他们创造的名言多么能检验真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常在水边走哪有不湿鞋。对了,对方强悍不强悍,有没有脱鞋子打你?”奴奴卡很善于发挥。
“想多了!奴奴卡大妈!”
“那就是扒光你衣服,骂你不要脸,无耻了,是吗?难怪签名那么写实哟!我说呢!”奴奴卡在想象上简直就是不用纳税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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