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看上的男人,家里会藏着这样的凶器老婆吗?”
“逻辑上是对的。可是狗急了还跳墙,哪个女人接受得了心爱的男人被抢,除非懒得要了。”
“我告诉你吧,你费心了,我们只有友谊,不要把人和人之间想得那么不堪。”
“拜托你不要引用这样的话语。”
奴奴卡正说得起劲,晴雪回来了。累得似乎打不动招呼了,忙着卸下身上挂着的各种行头。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闭目养神。
“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一碗面条,厨师不小心滴入了口水,你还有兴趣吃吗?”伶俜这话题显然是老旧的,以前她们早就讨论过。它的意义在于影射出一个关于小三的社会问题。
“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上次的答案推翻了,今天的观点代表我奴奴卡的最新思想成果。我觉得,其他男人用过的女人,男人一般不会计较,有时候还会趋之若鹜,好比官员分享情妇之后还成了兄弟,你懂的,他们的乐趣在于,就像小孩踩水洼玩,能踩进同一只破鞋。而其他女人用过的男人,女人一般不稀罕,除了两类女人,一类是备胎,一类是‘上班女人’。这就是关于一碗吐了口水面条的命运一分为二的辩证思考。请伶俜同学审阅。”奴奴卡正为自己的分析洋洋得意。
“总的一句话:女人碗里的东西要干净!”
沙发上的晴雪抬了一下头,想了想,又侧过身子,把脸对着沙发内侧。
“晴雪,你怎么不说话?”奴奴卡转向晴雪,为了气氛用词不是很准备,“瞧你这‘四肢不勤、六畜不旺’的颓废劲。”
“奴奴卡,你别烦我好不好,再烦我,我就直接叫你妈!”
“闺女,那你老妈同意吗?哭死了我可不负责。”奴奴卡笑着针锋相对。
“我就不明白了,我在外面这么累,在你眼里我竟然是个天蓬元帅的角色儿。”
“在外‘谋身’是不容易。”奴奴卡故意去掉了“生”字的后鼻音,把谋生念成别有用意的“谋身”。
“我就算在外头做备胎,也比你对自己的处女膜有意见强,我会让它适得其用,而你只能在忧伤中让它自生自灭。我告你吧,我还真的准备做备胎了,以后不嫌本姑凉的钱脏,你可以随时吱一声,我分你花,他有的是钱!”
奴奴卡被晴雪的反常话语堵得跟十字路口的交通似的,根本动弹不得。见她今天是狂犬病的前兆,不再多刺激,转向伶俜寻找同盟援助,抚慰自讨没趣。伶俜给了奴奴卡一个毫无态度的眼神,一脸凝重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奴奴卡想,啥事让伶俜这样内心四季洒满阳光的人,也开始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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