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心里有一种认为,相当自信,凭晴雪的姿色,不会持久,最多人家尝鲜后就会抛弃,除非那是个鼠目寸光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在这个城市偶尔捡了桶金,晕头转向急着所谓的奢靡体验。说白了,晴雪也是不懂风骚的女人,她那点靠行头和脂粉堆出来的红尘味,风一吹,就把她打回老家的东北味。
“你觉得他会成为片尾曲呢,还是仅仅插曲?”伶俜的话锋凌厉中带着警示,这种话风换了还有改造希望的人,都会金盆洗手,解甲归田。
“不重要。姑凉!”这是晴雪的回答。
“也没考虑过值不值?”
“比奴奴卡对处女膜有意见式的自残,要值吧!”
“我觉得奴奴卡是对理想的不屈服。它表面上的叛逆和撕裂,质地里依然是对传统忠贞的守护和炽烈的抗争。”
“那你去给她颁贞节牌坊吧!”
“我觉得你更需要!”
晴雪抬眼对视,发现没啥锋芒的伶俜,今天眼神里压着审判的凶光。
“这世界不需要道德婊。我会打理好我自己的。你管好你的庄园主就可以了!祝好心情!”晴雪不想继续下去了,站起来,一手拿包,一手小挥,朝自己的房间去了。尽管不算争执,和往常的激烈辩论没啥两样,伶俜却觉得心头堵着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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