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全发泄的伶俜,双手恼怒地拍了沙发。奴奴卡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缝里钻出头发凌乱的脑袋。
“晚上去看电影吗?”
“叫黑子陪你去吧!我没心情。”
“切,吃了火药了。我可没得罪你吧!”
“给我辞海词条解释:寡廉鲜耻。”
“寡廉鲜耻,旧指不廉洁,不知耻。现指不知羞耻。出自汉·司马相如《喻巴蜀檄》:寡廉鲜耻;而俗不长厚也。”奴奴卡很配合去翻词典。
“连司马相如这个贱人都知道寡廉鲜耻!这是什么世道。”
“问苍天!公德在心,不论私德!”奴奴卡不痛不痒地安慰。
“私德沦丧,必殃及公德。”
“道德的土壤,已经严重污染,再过几年,寸草不生,绝不危言耸听。不过达尔文说,物种总是要进化的,你应该要看到希望。不排除某个阶段,邪恶会劫持并打倒真理。真理总会发光,普世价值也一样。不要怪我们生长的时代,怪我们投胎的那一瞬还没开眼!熬着吧!雄鸡一唱天下白,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不再拿它寻找白天。”
伶俜越来越觉得胸闷。
她独自出了宿舍,秋风拂脸,虽有阵阵寒意,却很是痛快。她在车子里发呆了一会,最后松开手刹,加了油门驶离西大门,朝罗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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