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一直专心学习,没有注意我的手,现在看到很是内疚的说:“只顾学习做法,竟没有看到夫人的伤,我真是惭愧。”
刚才还如火烧的食指,被冒奇景抹上药后,瞬间觉得舒服很多,关键是手指上的白泡看着怎么小了。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真是药到病除呀?”我看了看他手中不起眼的小棕瓶,再看看手上的白色药膏。
“冰凌烫伤膏别说你这点伤,就算是整个手烧起来,它也能保你药到病除。”他得意的说。
“呸呸呸,童言无忌,盼什么不好,盼我手烧起来。”我不高兴的说,他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不予反驳。
我又和贞娘说了会话,让她做几个顺手的工具,然后又对她的铁板灶做出了一番指点,她一一记下,后期改造自不用说,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从美味居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边的彩霞非常好看,我想要欣赏一番便和冒奇景走在街上。
大雨刚过,小摊贩还没有出来,加上天近黄昏,大家索性就不出来了,主街上寥寥无几的人影,显得有些萧条。
“说说吧。”刚才在美味居忙着应酬贞娘,都没有和他好好的谈谈,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正好问问他知道我身份后为何那种表情。
“说什么?”他不知道我此话何出,疑惑的看着我。
“知道我是王府三公子的夫人了,要不要从此和我保持距离呀。”我是不太了解古人,且不说男女有别,就算是夫妻之间也有很多避讳。
“你想让我这样吗?”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来自哪里,有何背景,可是几次交往我欣赏你的作风,豪爽大气,开朗阳光,若是在我们那里我早就和你成为朋友。只是来到这里后,太多的礼仪规矩,太多的束缚,让我不敢轻易把你当做朋友。”说着说着不免想起我来到这里后的种种经历,心里有些委屈。
“你过得不好吗?”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可是我的确觉得自己过得不好,虽然陆洛离一直全力保护,我仍然觉得如履薄冰。
“每次看见王妃都心惊胆战,每次请安都忐忑不安,衣食无忧却身不由己。”一想到晴筱那天说的话,我更是觉得身为女人的可怜。
“作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他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这和洛离有什么关系,我深知他也是受害者,可还不等我解释他又说:“你若愿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
“你不怕他们说的男女有别吗?”
“你我光明正大有何可惧?那些说着男女有别的假文人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什么苟且之事。”他可真敢说,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过这样的性情我喜欢。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冒兄豪情我佩服,你说的对,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
他盯着我,沉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害你。”
他这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怔在原地,心里虽暖暖的可是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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