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就到了坡下的大路上,大松哥已经骑着车在路边上等了,看着我们来笑着招呼。
万里也是熟门熟路了,叫我先上坐前面一点,昨天屁股坐一半在外头,现在都酸死了。
上车后,大松哥问要去上坑哪个地方,我说枫树桥进去,他愣了下:“啷个去那里。”
我说昨天逛到那边天晚了就没进去,万里觉的那里风景挺好,今天再过去看看。
大松哥一下把车停下来了,回过头正色道:“咱们山里头风光好的地方不只那一处,别的地方也可以逛逛去。”
我说怎么了?
他忍了忍说道:“那个地方不干净”
“咋不干净了?”
“唉,你这丫头究根问底的毛病昨改不了呢?”他没奈何的道:“那里进去就是德兴伯家了,他家大儿子豆娃子死了刚下土,就埋在后面的山上。”
“那有啥,这山里坟还见的少啊?小时候你还带着我们在坟堆里打仗玩咧。”
“这回不一样”,他摇摇头:“山伢子知道不?”
我点点头,山伢子是大松哥的姑表弟,但跟大松哥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是我们这带有名的小混子,天天吃喝嫖赌,没钱花了就东家顺点,西家拿点,乡里乡亲的,也没谁真去告他,抓到了就骂一顿,名声也就臭了。
这时万里也下车了,走大松哥跟前,丢过去一根烟,给他点上火,自已也点上了一根,大松哥吸了口烟接着道:“前几天,山伢子缺钱花了,想着德兴伯家刚办丧事,没人顾的看山,夜里11点多钟跑到他家山上,想偷砍几根木料下来卖钱,怕靠着屋近被听见砍料(料就是树的意思)的声晌,就往深山里头钻,哪知道,刚走到地就发现山里头有动净,他就是个贼胆包天的人,心想难道还有人跟他一样,趁机打德兴伯家的主意?给他逮着了也不用费力偷料了,敲对方一笔就够了,就趴在一边偷看,这一看不打紧,吓的魂都没了。”
“怎么了?”看着大松哥话停下来,我和万里异口同声的问道,随后我诧异的看了眼万里,这才一两天功夫,怎么我老家话都听的懂了。
大松哥阴着脸吸了几口烟沉声道:“这话我也就跟你们俩个说了,你嫂子我都没吭气,是山伢子那天吓的从山上滚下来摔着了腿,没钱看,一瘸一拐跑我这借钱去看朗中(医生),我看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他才跟我说实话,后来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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