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托我悄悄去叫了麻七媳妇来给他喊喊魂。”
“倒底怎么了?我们保证不说出去”我急问道,隐约的觉得这事跟我和万里要查的事有关。
“他往那走的地方原来就是豆娃子的坟,一个一身红衣衫的女人站那坟头跳大神样的,旁边还有几个影子围在那他没看清,那天正好是十五,月光子亮堂,照那女人脸上正给山伢子看了个正着,这下把山伢子吓的魂也没了,那女人竟然是豆娃子瘫了几十年的活死人妈,翻着白眼没个人气,手脚却没停过的一直跳,象有人借了她躯壳在动样的,他连滚带爬跑下山,不但腿摔瘸了,人没几天也开始发热胡话,我姑不知道他一出,但也觉的他喜欢摸黑走夜路,可能撞到什么了,就托我叫上坑的麻七媳妇来给他喊魂,我估计他这魂八成是丢在了枫树桥那里,就偷偷跟麻七媳妇说了这事,她说,估计德兴伯母那时候正在被人上身,这时候最忌讳有不相干的生人在场惊扰,如果那时候山伢子呆那不动这事也就过去了,他这样惊惊诈诈的往山下跑,那上德兴伯母身的东西还会不知道吗?知道了还会放过他吗?魂肯定是丢那了。”
“那后来呢?”太阳底下,我听的一声冷汗。
大松哥叹了口气:“麻七媳妇朝那方向烧了纸丢了铜钱,也喊了魂,不过,山伢子还没完全好,白天还好,能吃点喝点,说话也跟正常人差不多,但一到晚上就胡话,郎中也给请来看了,说检查不出哪里有问题,实在不行就送县里头医院去,但我姑信麻七媳妇的,她说,这得看他造化了,别看白天没事,要是过了7天还是这样就是魂是回不来了,得准备后事了,他惊着的那东西太凶,她道行浅也没法子,所以,我叫你们别去那,要出事了,我把你们带去的,海阿婆不要敲断我的腿啊。”
他顿了一顿又道:“海阿婆不知道你们要去那的事吧。”
我摇摇头:“你别说啊。”
“我就知道,海阿婆老早就说德兴伯那个地不好,要知道你们去那,肯定要骂你。”
“我外婆知道他家地不好?她怎么知道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上次我们两个村合着打野猪,还叫我们避开那里,说那地邪着。”
正在这时,一辆摩托经过,跟大松哥打了个招呼。
话题就这样打断了,然后,大松哥准备调头带我们回去:“要不你们俩先回家合计合计再去哪玩,这也快中午了,咱吃过饭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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