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核桃树皮,树皮压平烤干,写字绘图都很方便。蚕蛹见他绘得逼真,一件件收藏起来如视珍宝。
木隶名声在前开店在后,生意自然兴旺,慕名前来的外乡客日益增多,门面是越撑越大,大有盖过《祥龙木具铺》的势头。
旧怨消,添新愁。隶母昼夜咳嗽不止,儿女颇感焦虑。木隶先后从村外请来数名郎中,隶母大包小包喝下无数汤药,种种味道灌下去连味觉也丧失了,可是依旧咳嗽不止。为他治腿伤的鲁宁治咳乃是一绝,但此人长年行医在外,无从得知他的行踪。
忽一日,族长登门来访。木隶已有时日没跟这负心老翁打照面了,他心有不悦,最多少说几句话。蚕蛹却是喜怒挂在脸上的人,不仅对他翻白眼,还朝他脚背吐枣核,“我家庭院木屑漫天,您不怕弄脏锦袍吗?”
族长老脸紫一阵白一阵,步步后撤,忙于躲避她的枣核,“这个……咳,老夫早有登门谢罪的想法,只因年老体衰,腿脚实在是笨重啊--”
木隶命徒工搬来两把椅子放到杨树下。族长这才觉得找回了一点面子,“子鸽之事,实在是老夫做的不对……”
木隶眉头紧锁,好在出语温和不至于伤人,“事已至此,谈论是非有何益处?还望族长大人别再提起。”
族长感慨万分,“贤孙地格方圆缩放自如,是老夫狭隘了。”顺势说明了来访之意,“不瞒贤孙,老夫没有事情不出门啊。”
木隶逐渐学会了以笑待客,“有事不妨明言,晚辈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尽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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