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隶出门的样子有些狼狈,像一头庄稼地里赶出来的驴。秋虫躲在门后把一切听在耳里,待木隶一走,便出来与长者清算,“秋虫什么时候要勉强嫁给他了?叫我今后如何做人?”还对鲁九窍吐口唾沫,“呸!这里最坏的就是你!”
鲁九窍怒火上冲,又对她无可奈何,“伯父您瞧瞧?美事不成,心气儿都撒在我头上了……您无论如何要成全此事,快点把她下嫁给木隶。”
“秋虫,不得无礼。”族长只是轻言责备,他当然知道侄儿的花花肠子,“早些回家去吧!此事无需你操心。”
鲁九窍出了族长家的门独自嘟囔,“叫我闭嘴?不让我搅和?想得倒美!我不把木隶赶出堡去,就不是鲁九窍了……”
派去补缺的两个弟子被打发回来,什么坏事也没做成,只是偷来了几张干树皮。鲁九窍很是气恼,当下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老夫养你二人何用?偷来几张破树皮有什么用?”
雨水一只手捂着脸蛋,一只手递上树皮,“上面有炭书墨字,字形好生古怪,不是鲁国文字。”
“哦,果然有些怪异之处,等我请教名士就清楚了。”鲁九窍仔细收入。
一日,鲁九窍在族长家门前巧遇匆忙回归的鲁宁,“哦,堂兄多日不见,气色很好啊。”
鲁宁抱拳致意,“堂弟一向可好?伯父勿忙招我回堡,不知族内何人生病,可否严重?”
鲁九窍反被问住,但很快想到了隶母生病一事,“伯父身体康健,不妨一同入屋拜谒。”不容分说夺过了药箱。
二人携手步入外堂,指使家仆禀报。族长额头顶着一块湿布走出卧室,病泱泱一脸的不悦,“眼前可是宁儿?哼,神医脚贵呀--”对鲁九窍更是视若无睹。
鲁宁忙上前施礼,“伯父病情如何?侄儿接到口信即刻起程,一刻也没敢耽搁,只是路途遥远姗姗来迟……快些坐下,让侄儿听听心律把把脉搏。”
族长摆摆手让他坐下,“老夫身体安好。唤你来,是为隶母医治驴咳病。”
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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