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你吃,你吃,老娘看着你变成猪。”
其中一个汉子嘘--地一声佯装肃穆,“烟娘,为兄不打诳语,猪腰子真是大补,若是不信买一条去为崔福熬下酒。”
众汉又是起哄。那汉子说得更加起劲,“你知道有多少人抢着买猪腰子吗?那天只剩下一条,两个人都挣破头啦……”
“呸,呸,呸!”烟娘转圈朝汉子脸上吐唾沫,“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少拿老娘当开心果,那些腥臊的东西自己留着吃吧!”
庖王氏看不过去过来喝斥,“一群牲口,当心撕烂你们臭嘴!速速向烟娘低头认错,不然我这把解牛刀可是不依!”
汉子们个个缩头低语,“非你家娘子,与你何干?”“哧,她家男人是谁砍伤的?”“自已贼心不死,还说别人……”
烟娘斜眼瞧庖王氏。自从他把崔福的腿搞残以后,她再也没到他的肉摊前买过肉。今日庖王氏为她出头,她非但不言谢反过来挑唆,“你们都不是男人!他庖王氏没有三头六臂,咋就怕成这种熊样了?把那些猪腰子都放到我的篮子里来……看他能把你们咋样?”
汉子们无一回应,一来心服庖王氏解牛的本领,二来惧怕他砍人的胆识,他不仅砍伤崔福,还在愚木集持刀镇慑过一群泼皮。
庖王氏瞄一眼烟娘愠怒的俏脸,回到摊上割来一挂牛肉,那挂肉大到足有平常六挂肉。烟娘扭头虚望浑浊的山峦,任由他将牛肉放进自己的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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