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诀熙这个愣头青听不出无景朝歌正在宽慰于他,那陷害之人目的如此之明显,又怎会一个“牵连”便概括得了。
倒是无景朝歌,此女素来不管他人死活,今日怎会安慰起那诀熙来?
风间思服斜着眸子打量此时已敛了笑意的朝歌,清冷肃杀,哪有半分却才的和善?
风间思服脑中不解更甚,却又惰予开口询问,便转首望向别处,忽见一婢女捧着红帖自侧室穿过,猛然想起那夜朝歌托人进宫询问相思之意。
她与诀熙便是那日初遇的罢!
且道风间寒辰与诀熙先行离了正厅,却并未去别处,反是回了刚刚四人一同休憩的薰风亭,一路无话。
诀熙心里念着方才那事的端倪,故而沉默不语,怔怔坐下后眼神飘远。
风间寒辰命小厮布置好了糕点,他亦无甚反应,风间寒辰以双指击桌,不缓不急道:“自路上便见你心不在焉,可是因方才花园那事?”
诀熙闻声,猛然自神游中醒来,脸色担忧道:“不知道无景小姐会如何处理,遇上这种事,岂止一个麻烦了得。”
风间寒辰笑道:“这你不用担心,朝歌慧颖之至,这些事还难不住她。”
诀熙道:“无景小姐是个才女,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日之事指不定何时又会出现。”
寒辰递过一块酥糖,见诀熙接过后方道:“本殿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谓树大招风,朝歌现在的身份与往日不同,招得人嫉妒眼红也不是怪事。”
诀熙本欲捧起茶盏轻啜香茗,一听此话只觉疑惑,问道:“何来身份不同往日一说?”
风间寒辰诧异,又念起诀熙这几日才自别处归来,便解释道:“父皇已将朝歌许了本殿,在舒慈太妃生辰那日便定下了婚约。”
诀熙一怔,只觉心里百般滋味,细细分辨又难以认清,许久方才道:“殿下乃福厚之人,本应抱得佳人归。”
风间寒辰被夸得一阵无措,问道:“竟连你都这般奚落本殿。”语气里竟还有十足的不满之意。
诀熙忙道:“殿下何出此言?”
风间寒辰屏退两旁小厮,薰风亭内未及片刻便只余他二人,而后乃开口道:“她是无景氏唯独的一个嫡女,不日必会接手无景家,成其家主。而本殿虽生于皇家,却无才无德,不受父皇恩宠,怎会配得上她?”
语罢,凉凉叹气,目光转至亭上八角檐。
诀熙闻言亦是感慨万分。
佳人难求说的便是这般罢。
百般苦恼,患得患失。
两人各怀心思,复似原先那般无话欲说,不知过了几时,便听得什么异响,两人皆竖耳细听。
那音离得远,难以听清,只隐隐听出是阵笑语,两人好奇寻声出了那薰风亭,什么佳人才子红玉小娘之事早已抛至脑后。
兜兜转转便来至一楼前,二人顿足,打量了那小楼几眼,灰墙土瓦,隐约有几丝破败之意,无景府内竟还有这样的住处!
二人惊异不已,犹豫着可要进去,还未有何动作,便听楼内有人出声道:“公子可否留步?”柔媚清脆,显然是位女子。
风间寒辰与诀熙更是觉得惊奇,未想到这等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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