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琢磨了一下,方知范姿婕这话实际上好像是有事想让己去颜府转转。
“小沈,我爹背着颜夫人将这块地皮买下给我,颜夫人心中必定是大有不快。
沈先生改日能否去颜府走动走动,打探下我爹的近况。”
范姿婕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最近进入颜府实则也不是很方便,而且我和众姐弟的关系也是一般,不好意思亲自去过问。
唯一一个和我关系还算融洽的是五弟颜绍钧,不过他现在基本都不住在颜府,他在郭溪镇那办庄园,少有回颜府。”
沈渠安一听,感觉这事太好办了,心中想着:
“我都不用进入颜府都可,只要改日去问问颜雅琦或是颜珍霜,便知颜府的动静及范仲盟的景况了。”
想道此,他欣然地答应了范姿婕的请求。
范姿婕此刻笑着说道:“小沈,你确是个热心肠之人啊。呵呵。有劳沈先生。”
之后二人沉默了一会。
沈渠安啜了口茶,说道:“我也有一事不明,想咨询范姑娘。”
“沈先生但说无妨。”范姿婕说道。
“我想问的,就是民国元年初,你和我姐沈灵雯比武那次,我姐当真是失踪了么?”沈渠安好奇地问道。
只听得“噗啪”一声响,范姿婕正喝着茶,却突然之间将这满口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随后,她像是被水呛到了喉咙似的,“咳咳”地咳嗽了几声。
她思虑了一会,“呃”地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个……当年,我和她同时掉入了瓯江之内,由于那时是在严寒的冬日,我们掉入瓯江之后彼此就松开了。
而冬日的夜晚,瓯江之上漆黑一片,我等全然看不清对方,都各自逃生去了。
但沈灵雯之后的下落如何,我也不知晓了。”
沈渠安看其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突然之间变得煞白,知这其中必定有隐情,但她却绝口不愿透露。
而且,他此刻推断那日遇到的那位刑宗顺兄弟,说的话可能是属实。
“实际上依现在的情景即便再问下去,也是白问。
范姑娘不愿提及此事,这其中一定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原因。
我也不便细问了。”沈渠安想道。
沈渠安喝了口茶,吃了个嘉应子,又坐了一会,便离去了。
离去前,他对范姿婕说道:“范姑娘委托的事,我一定照办。
这几日我便去颜府内,打听一下情况的。”
说着,他道了别,离开了韵文纸坊。
之后,沈渠安在纱帽河及五马街等闹市区转了会,便回永宁巷租住房了。
接下来的几日,沈渠安基本上每日都去蛟翔巷的阁远纱厂工作。
因为这纱厂现已是沈自己的资产了,沈不免时常关注这厂房的运营及生产情况。
但经过这几日的工作及学习,沈渠安感到这纱厂事务却非他本人的兴趣爱好所在。
沈渠安在朔门中药铺做学徒之时,便已悟得了这样一个道理:
即是做任何事一定要找到一个自己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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