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并喜欢的行业去做,方才会有所成效。
否则的话,会收效甚微。
故这几日,沈都在思虑,找个其他行业做做。
而这纱厂事务,沈渠安也准备效仿颜珍霜和颜雅琦的做法,只是隔断时间偶去看看,听听厂房实际做事人员的工作汇报,而自己在外再去找些其他自身感兴趣的事去做。
这日,沈渠安步行去安平坊,准备去颜府问问范仲盟的近况。
在路上之时,便遇到了上次那位送服装取货票的颜府雇工。
沈渠安向他问了下近几日颜府内颜许芳和范仲盟的动静。
那人回答道:“前几日是有个人来颜府内找颜夫人理论,说是被她给骗了。
颜夫人好像是口头答应过那人,通过她的牵线,将纱帽河原广东商会的地皮暂时租借给那人使用并办厂房。
但孰知,老范却背着颜府人出巨资将那地皮买下,后又转至他的女儿范姿婕名下,这一举动令颜夫人怒火冲天。
她有日怒斥范仲盟,我们做下人的都听见了。”
“那后来怎样了?”沈渠安好奇地问道。
“后来,也没怎样。
范仲盟继续住在颜府,继续做他的中医医生,继续行医问药,生活依旧安详愉快。只是……”
“只是什么?”沈渠安问道。
那人拉着沈渠安,将他带到一个墙角角落后,小声说道:
“沈先生,只是那颜夫人不是特别心胸宽广之人,她和她的女儿颜珍霜一样,都是遇之不顺心之事睚眦必报之人。
当然,她不会去拿范仲盟怎样,但今日我有听闻,说是她准备去对付范姿婕姑娘。
望沈先生能及时通知范姑娘,这几日可外出避避风头再回来。
因为那颜夫人这几日正在气头之上,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我这几日见她,她总是气囊囊地怒气冲天,望沈先生转告范姑娘这些时日小心才是。”
他说完,环顾四周,见四下里无人,便匆匆离去了。
沈渠安听后,心中想道:“嘿!这个颜许芳夫人!
她这样一个堂堂大户人家的女主人,心胸竟是如此的狭窄,如此的小肚鸡肠。嘿!”
他琢磨了一会,又想道:“那颜珍霜和她实际上是一个样。
哇!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颜珍霜睚眦必报的性格,必定是从她母亲那遗传来的。”
“嘿!我倒是要去看看,这颜夫人准备如何去对付范姿婕的。
她几时会下手?
恐怕肯定就在这几日,因为这几日她刚好在气头之上。
这人在气头之上若是去宣泄出气,好像总是给自身大快人心的感觉,这一刻出气好像是最畅快淋漓、最舒服的。
过了这个时段,气消之后,即便再去发泄出气,好像也找不到那种畅快淋漓、舒服的感觉了。”
沈想道,“我今晚就潜入颜府去看看颜许芳的举动如何。”
当晚八时许,沈渠安头部眼睛以下依旧蒙着白布,出现在颜府颜夫人的屋檐之下,躲在这的房橼上,去听听里面的动静。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