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渠安再次惊讶着,这次足足惊讶了一弹指的时间。
之后沈说道:“他还要伪造证书让他儿子带到国外去?嘿……天下还有这种人!后来怎样了?”
“后来,他儿子在外国学了几年酒店管理,归国后却没去管酒店,给他管工场。
而从民国九年开始,他就几乎没有任何业务。
几年之间,他只在乐清县接到了一个出货业务。
即便这样,他让他儿子去给他管工场。”这青年说道。
“他几乎没任何业务还让他儿子给他管工场啊?”
沈渠安惊讶地说道,“那他那个作坊之前的业务很多么?”
“我是民国五年九月到他那个作坊里工作的。”
这青年说道,“最初的一段时间,他的业务还算多。
但是,你知道么?
那一年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但是在他那里上班的一个女生,一整年压缩了大约只干了约六十天活。
在他那里上班的另外一个小男孩,长期患有疾病,在他那都拼命干活,每日拼命做资料。
但那一个大活人的女生,天天在那一动不动。这个女生几乎一整年都在那玩玩,不干活。”
“啊!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子!
在别人那上班天天就玩玩的?”沈渠安惊讶地说道。
“就是啊。我天天干活累都累死了,她却整日一动不动。
有次我在外办理事务,回来了,堆积如山的资料,她就不动一个字。
她看到我,她就说:‘老板让你做这个,老板让你做那个’。
而她自己,玩晕过去了。
而那个老板,更可笑,他看到这个女子天天不动,也不让他去干活的。
他依旧把事务不断、不停地往我头上推。
“民国六年七月,我接近中午去飞霞南,下午还要去灰桥口,还要去垟儿路口。
每当我到了一个货源场,就听到那里的员工说,那个小作坊的老板打电话到这工场了,说是找我有急事。
而当我匆忙回去之后,他说就是在蜡纸上要誊写一份文件底文。
而这时,你知道么?
那个女生就天天在那玩玩,而这个小作坊的老板,就是这样誊写一份蜡纸底文的事,也不让那个女生去干。
他往那些货源场打了这么多电话找我,就为了让我回来给他写一份文件。
那个女生一整天就在那玩玩,他的脑子不会转转弯,他就想不到让那个女生去给他干干活的。”这青年说道。
“啊!这人世间还有这样的人。”沈渠安再次惊讶道。
“这么多的资料,堆积如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干的完?
跟这个老板说,他就歇斯底里地咆哮,
‘干的多好!干的多好!’。”这青年说道。
“啊!世间还有这样的人?
这堆积如山的资料,一个人怎么可能做的完?
那个小男孩又患有疾病,他不分工给那女生干,反而在那发疯地嚎叫。
他自己也是做过老师的,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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