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疯地喊‘干的多好’,要是让他一天教课十五节,超负荷,他受的了么?”
沈渠安也很吃惊地说道。
“你别看他自己在那发疯喊干的多好,要是让他自己去干活,他就在那哎呀、哎呀地瞎叫了。”
这青年说道,“民国八年二月,旧历年底之前,老板娘即他的老婆,只去小南路那办理个财务,回来就发了疯,说自己累死了。
当时有驾驶员驾着小轿车,那老板娘坐车上,都没怎么动,外出办理个财务事宜,回来竟然会发了疯。
更可笑的是,她去办理的事务,那些财务复印文本,我在民国六年十一月之时,全都交给她了。
这人竟然只在她的账本之上记录了个白卵账,她也不知道去做凭证,她甚至连这些复印文本也不知放哪了。”
“啊!这样的老板娘是做财务的啊?”沈渠安说道。
“是啊!一个只知道在账本上记流水账但却不知将这些账务的复印文本证明文件留存的人,竟然做了财务。”这青年说道。
“额……”沈渠安说道,“还有这样的作坊,还有这样的人!”
“这个老板娘倒是还干了一丝活,回来说自己累死了。
但是这个做老板的,他都没去干活,他听到工作都哎呀、哎呀地嚎叫。”
这青年说道,“民国九年十一月之时,他做的场事业务,杭州府开来的外经证竟然都没使用过。
我去办理外经证核销之时,问他,‘这样核销办不了怎么办?’
他突然之间,坐在办公椅子上就开始‘哎呀……哎呀……’地嚎叫了,他发了疯一样地咆哮着,‘哎呀……不会的!不会的!’。
他咆哮之时,满脸的皱纹和褶子又全都展示显现,他表现地好像我又要来陷害他一样。
我一看,这人已患上咆哮症,就出了办公室,不理他了。
但我都已经出办公室了,他竟然还坐在那椅子上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在嗷、嗷地咆哮、喊叫,‘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
他嚎叫‘你放心’之时,好像患者躺在病床之上整个人要崩溃了一样。
我要是再和他谈论工作上的事,他一定就会发疯撞墙一样。”这青年说道。
“这人真是都没去干活,他听到工作都会发了疯啊。”
沈渠安说道,“他一面发疯一样地喊‘干的多好’,但是他自己都没去干活,他听到工作上的问题都哎呀、哎呀地瞎叫、咆哮发了疯。”
“后来,没过几天,杭州府方面货源场就来电,外经证核销被卡住。
之前我跟他说之时,他发疯地在那喊叫。”这青年说道。
“这人真是!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沈渠安又一次惊讶地说道。
“还有更加离奇的事,我给他干活,他发了疯。
而当时他的两个女员工就在那玩玩,他看见了也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青年说着,“民国九年七月的一日,那天我又要给他做誊写蜡纸底文,又要去办理完税凭证,又要去瑞安货场。
我一个人,一天时间,怎么可能干的完这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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