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无能,未能擒住刺客,请圣人降罪。”元胄惭愧请罪。
“元将军快请起,今日若非两位将军,朕性命危矣。将军居功至伟,何罪之有?”杨坚笑着扶起元胄。
“谢圣人宽宥。”元胄退至一边。
杨坚转而看向宇文招,神色严厉:“宇文招,朕待你亲厚,你竟意图谋害朕之性命,实在罪无可赦。来人,将宇文招一家老小全都拿下。”
“杨坚狗贼,你篡我宇文氏江山,大肆屠戮宇文皇族,你会遭报应的!”宇文招破口大骂,眼神怨毒无比,“你名不正言不顺,终究也会落得司马家一个下场!”
“朕受禅静帝,得天地祥瑞正名,岂是你等宵小鼠辈可以诋毁?”杨坚不屑一哂,“来人,押走。”
杨坚为防节外生枝,迅速将赵王一家老小押入宫去。并同时传令各军戒严,以防有人趁机作乱。
到了宫中,杨坚才开始审问宇文招:“你此番行谋逆之事,可还有同党?”
宇文招冷哼一声,不屑回答。
杨坚朝杨弘使了个眼色,杨弘会意,随即拔剑架在宇文招的长子脖间:“说不说?”
“呵呵,呵呵。”宇文招低笑几声,嘲讽道,“你将本王当做傻子不成?就算本王说了,杨坚会饶过他们性命?成王败寇,无甚好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坚虽然改了律法,删除了许多酷刑,甚至轻易不动灭族之刑,但谋逆大罪绝不在其列。所以宇文招自知事情败露,必死无疑,只不过分早和晚而已。
故而就算杨弘将剑架在他长子的脖子上,宇文招也依旧不为所动。
“既然你不肯招,那朕只好审几位小郎了。”杨坚意味深长道,“你们,谁招?”
只等了几息,便见宇文招其中一子跪走几步,哆哆嗦嗦道:“我招,我招,求圣人开恩。”
“你!”宇文招气得吐血,“逆子,给本王滚回来!”
元胄上前一步,将宇文招摁住,令他挣脱不得。
杨坚看向出列之人,正是先前献瓜二人之一,乃是宇文招次子永康公宇文贯。
“好,只要你如实招供,朕便免你死罪。”杨坚大方的抬手道。
“多谢圣人,多谢圣人、”宇文贯连忙叩头谢恩。
只是还不待他招供,其余诸子见有机会活命,哪肯轻易相让?连忙也纷纷求饶,表示愿意招供,求杨坚饶他们一命。
几人立即吵作一团。
“肃静。”杨坚冷声喝道,“朕只听永康公说。”
宇文贯再不敢耽搁,连忙从实招供:“还有代王和滕王参与,以及大义公主和雍虞闾王子。”
杨坚神色一动,立即追问道:“可有证据?”
“这……”宇文贯一怔,“臣,臣并无证据。”
然而也无需证据了,因为代王宇文达和滕王宇文逌做贼心虚,见宇文招败露之后,便率领府中卫兵强行去闯城门,企图逃走。
但被杨素和宇文述率兵拿下,已经押往宫中。
杨坚露出微微笑意,心说他们倒是省了朕不少工夫。
“来人,请雍虞闾王子入宫。”杨坚命人将三王暂扣一边,然后派人去请雍虞闾。
雍虞闾毕竟是外使,莫说如今并无确凿物证证明他参与了此事,即便证据确凿,杨坚也无法处置于他,而是只能用外交手段与突厥交涉。
在人前,雍虞闾依旧是一副腼腆拘谨之貌,瞧着十分紧张。
“见过圣人。”雍虞闾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
“王子免礼。”杨坚抬手虚扶一下,语气虽然温和,但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宇文招、宇文达和宇文逌三王谋反,意欲害朕性命。他们招供,王子与大义公主也参与了谋划,不知王子作何解释?”
雍虞闾一颤,急忙辩解:“臣,臣岂敢对圣人大不敬?这定是他们谋反不成,故意挑拨圣人与突厥关系,企图令两国再次开战,动荡两国国本,圣人万不可信之。”
“雍虞闾!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若非你刻意引诱,本王何至于如此下场?”宇文达大怒不已,“如今你还在这里装腔作势!无耻,无耻之徒!”
雍虞闾似被吓住,接连后退数步,怔怔的看着凶悍的宇文达。
“大殿之上,休得放肆。”杨坚喝止道。
话音刚落,便有禁军上前堵了宇文达的嘴。
“唔,唔!”宇文达剧烈挣扎,眼神之阴狠,仿佛要将雍虞闾生吞活剥。
“空口无凭。”杨坚喜怒难辨,看向三王淡淡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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