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刀,但我不是瞎子,我知道你们是局外人。”说着陈蒲城对手下人喊道:
“带二位义士离开聚义山。。。。。。”话没说完,万俟勇便伸手按住了陈蒲城的胳膊: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去渤海宫做什么?”
陈蒲城笑道:
“你我必不是同路人,我何必徒费口舌对你们的事刨根问底?”
荣桥对笑道:
“说得对!说得对!咱们肯定不是一路人,你走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走不到一块,走不到一块,你放了我们,我们继续走我们的独木桥去。”
万俟勇冷笑了一声,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同路人?我如果告诉你我们去渤海宫是要杀死傩承佑呢?”
万俟勇话刚说完,两侧传来了阵阵笑声,其中一个络腮胡子指着万俟勇喊道:
“你这大话说的实在不着边际,就凭你们两个想杀死渤海宫主?恐怕你们连渤海宫的大门都不知道往哪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络腮胡子说完,众人附和着大笑起来。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能杀死渤海宫主?”就在众人笑的前仰后合时,一个身着青衫,面容如玉的年轻公子哥从堂外排闼而入。万俟勇惊叹道:
“好一位白净男子,面容如玉,声音清亮,步履矫健,三分柔弱中透出七分果敢。”
荣桥也看得傻了眼,心里想:
“这要是个女的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美人儿!啧!啧!啧!可惜托生了个男儿身,可惜啦!”
公子哥走到万俟勇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又走到络腮胡子面前,轻轻攥住络腮胡子的颌下须,笑着说:
“飞髯叔叔,您又犯糊涂了吧?”说着手上稍稍用力。
络腮胡子连忙求饶,这时,站在一旁的陈蒲城喝斥道:
“若玉,不得无礼!”
公子哥松了手,小步走到陈蒲城身边,拉着他的手一边摇一边娇嗔道:
“爹~,飞髯叔叔说的不在理,就是不在理吗!”他看着络腮胡子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问道:
“飞髯叔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络腮胡子赶忙护住自己的胡子,忙不迭的应道:
“是!是!是!”
陈蒲城甩掉公子哥的手,怒冲冲的说道:
“无理取闹!下去~”
公子哥见陈蒲城真动气了,做了个鬼脸往堂外跑,走过万俟勇时,他拍了一下万俟勇的肩膀,说:
“你要是跑了就不是个汉子!别让我瞧不起你啊!”
大概陈蒲城果真受了那公子哥一番话的影响,他回到座位,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渤海宫主?”
万俟勇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我与傩承佑并无仇恨,但我们要经他的渤海宫去鬼界,他未必会借道,到那时我们只有取他性命。”
众人闻说万俟勇要去鬼界,不由的向二人投来了惊讶和怀疑的目光。陈蒲城并未追问万俟勇为何要去鬼界,他似乎对无关于己的事漠不关心,陈蒲城捋了捋颌下髯,接着问道;
“你们怎么杀死渤海宫主?”
这时,荣桥走上来喊道;
“那祝顕和巫昌作我们都收拾了,区区一个傩承佑有何难的。”
万俟勇回头瞪了荣桥一眼,看着陈蒲城淡定的应道:
“随机应变!”
陈蒲城冷不丁的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冲着手下人说道:
“天色已晚,先将二位义士安顿在山上,明天再送他们下山。”说完,陈蒲城走出了大厅。
众人散后,一个矮胖喽啰跑到二人面前,满脸堆笑的说:
“二位义士请跟我来吧。”
他们跟着矮胖喽啰顺着一条山路走进了一片林子,林子里隐约露出了几点灯光,走近了看原来是一间木屋,木屋两侧各站着一个兵勇,矮胖喽啰推开门,伸手示意道:
“二位请进吧!”
两个人走进去,矮胖喽啰顺手从外面关上了门。荣桥急忙跑过去拉了拉门,发现门锁死了。他走到万俟勇身旁小声说道:
“万俟先生,门被他们锁死了!他们好像下手!”
万俟勇放淡然一笑,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警惕些就行了,想哪寨主也不会对我们怎样。”
荣桥点了点头,瞪着眼说道:
“万俟先生你放心,我今天晚上要瞪着眼盯他们一宿!”
万俟勇苦笑着点了点头,不到一个时辰,荣桥便倚在木床上发出了鼾声。万俟勇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你这是瞪着眼盯他们一宿?我可真佩服你,不管多危及,吃喝睡不误,你说你这是跟谁练就的本领,娘胎里带来的还是后天养成的,还好你给我开车的时候不这样,要不然不知道我死几回了!万俟勇无奈只好坐在椅子上守起了夜。大概到了三更天,昏昏欲睡的万俟勇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勉强振作起来。此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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