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周身乏力,秦征的身体坚实滚烫,我象躺在一头黑熊怀里。
我张开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胸膛,测量着他的身体,他仿佛有我两个宽度。
“睡觉还不老实,扭来扭去的。”他闭着眼低声说道。
“你该走了,现在时间刚刚好。”
“我是想走,这觉睡不成了,你妈妈遇到什么伤心事了,一直在哭,我被她吵醒几回了。”
“哦?我没听到。”
“你睡得跟个小猪似的,摇都摇不醒。”
“哎,你不懂的,妈妈被爸爸飞掉了。她被A角替代了,全方位替代。”
“你说话信息量好大,你真不适合混影视圈,你嘴巴不紧。当然,在床上我还是喜欢这一点的。”
“去你的,你们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电影《尼罗河惨案》最后一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一个女人最大的心愿是有人爱她。”
“一个女人最大的心愿是有人草她。”
秦征说话间又把身子压上来。
“不行,不行,现在夜深人静的,真的不行。”
“哟嗬,这么快就有经验了。”
“不行,你已经要两次了。”
秦征根本不理我,抬手把我翻过来一把将我的头按在枕头里。“呵呵,你懂什么?一个女孩儿要到第三次才会食髓知味。我从来不动女学生,要动……就动个够……”
“你还是弄死我吧……”
秦征做完他想做的事,起身穿戴整齐准备离开,天蒙蒙亮,他熟练地点起一根烟,一脸空虚,“我出门时会不会撞到你爸爸?”
“不会,爸爸要么两点前回家,要么整宿不回。”我将脸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那好,我走了。”他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神灵活现。“我已经嗅到了清晨的气息……”
我不想说话,他走过来轻轻抓住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给了我一个回味绵长的吻,最后他说了一句,“记得把奥菲莉亚的台词背熟。”然后转身离去。
他走掉之后我忽然毫无睡意,在床上轻轻翻滚着,内心万般委屈,感觉他象个扔出一张大钞的嫖客。我开始流泪,在晨光中低声啜泣,眼泪一大颗一大颗流下来,直到浸湿了枕头。秦征不懂,我根本不是为了演那个什么奥菲莉亚,我爱他,这爱很深很深,而且不想给他看出来。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躺在床上,浑身酸痛难忍,很怕见到妈妈,只吃了一点饼干,期间秦征发给我一条短信——“你好点没有?”我还在生他的气,又开始想哭,索性不回,将被子蒙在头上,一直睡到天光。
周一下午,我坐在操场长椅上,看着地上滚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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