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御水流桐叶》第三折「浣纱人」:"谁曾道是趁逐,天赐这场厮迤逗。听了这曲中意投,必定是个俊儒流。伶曲调笑忒惯熟。若与来般般出手,却今生缘份尽头。则这去年前桐叶上,桐叶上把词修。"
"你姓在下?叫江别?"浣纱一脸的严肃。
"你姓"我叫"?叫浣纱?"江别也不知"在下"这俩字怎么惹了那么多人讨厌,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在这个问题上纠正了。此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么一句,戏谑着就问了出来。
"这位哥哥说笑了,我,只叫,浣纱。不姓"我叫"。"浣纱依旧的严肃认真。
"我,只叫,江别。不姓"在下"。"江别也正经了起来。
"哦,你叫江别?这名字,不好听。"
江别从第一次听到眼前这人的名字,浣纱,就觉得奇怪,一个大男人,叫浣纱!自己给已经足了他面子,愣是憋住了,没有笑出来,也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惊奇,也没好意思询问。没想到对方不识趣,倒先找自己名字的问题了。
"这名字,是有点别扭,要不麻烦你再给取一个……"江别看着浣纱,冷冷一笑。
而浣纱,并不理会,依旧地是一本正经旳,低头沉思着。
江别看来,初次见面,就指摘别人姓名,还要替别人起名字,这人当真,让人难以开口评价。
而江别初听浣纱名字,心中到底还是贱生耻笑,同样也有了为他重新取名的冲动。相比于浣纱,自己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可见自己并不比他高明到哪去,甚至还不如他。
江别,心里这么一盘算,倒有些好奇这浣纱,能为自己取出个什么名字来。
大约过了,一只公鸡把隔壁家母鸡扑倒在地的工夫……
"你想出来了吗?"江别等得实在有些无奈。
"快了,快了,你别催,一催我就忘了!"
"要是想不出……"
"你,先别说话!"
大约过了,一只公鸡把隔壁家第二只母鸡扑倒在地的工夫……
"还是没想出来……"江别忍住笑,冷静地一问。
"算了,算了。"浣纱,一副失落的样子,接着就问:"你是不是觉得可笑?"
"没有,没有。挺好。"
"你不会理解……"
江别虽是急于询问云儿姑娘,或者万俟前辈的事情,可总感觉直奔主题,显得太过突兀。就随便拉扯出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天色已晚,你来这干嘛呢?"
"很显然,我来弹琴啊!"说着转身指了一下,身后梧桐树下,矮几上一把黑黝黝古琴。
"我没有打扰你的雅兴吧?你是要弹给谁听?"江别略显歉意。
"不打扰,不打扰。谁听见就是弹给谁听。"浣纱倒是洒脱。
"那一首小曲,你从哪听来的?怎么,老是弹那一曲?"
"我忘了从哪听来的了,我只有这一首弹得好。"
"好吧,那请问,离这不远处,有一木屋,曾经住着一位会弹琴的万俟前辈,你认得吗?"
"不认得,你要找他?"
"也不是要找她。这谷中,住着一位云儿姑娘,你认得吗?"
"云儿姑娘?她也是弹琴的人?"
"她说,她叫刑云儿。会不会弹琴,我也不知道。"
"你找她,又有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走失了,想知道她还好吗……"
"然后,你就来到这儿了?"
"嗯,是……"
"她长得什么模样?"
"她长得……挺,挺好看的……"江别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何况也不想向外人描述。
"她是你的意中人吧?"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她是我一个朋友,比较要好的朋友……"
"如果不是你意中人的话,下次见面,我可要待机而动了,你会不会因此杀我?"
"浣纱兄,说笑了,呵呵……"江别也不知为何,突然改口称兄。
"兄,不敢当。说笑,也不敢当!"
"这么说,浣纱兄,认得云儿姑娘了?"
"哦,你说的这个,云儿姑娘……"浣纱一停顿,江别一注目,浣纱又接着道:"我不认识。"
"原来,你不认识啊?"不认识就直接说不认识,白白说了这么多,江别也猜不透浣纱是怎么想的。
"不光原来不认识,现在也不认识。认识的话,我就不去问你了。"
"那你知道榆关的事吗?"江别穷追不舍。
"榆关又是谁?你真觉得,咱俩初次见面,我会认识你那么多"要好的朋友"吗?"
"榆关不是人,是个地方,离这儿不远……你不是封烟谷中的人?"
"不是。"
"不是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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