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文帝不敢妄动,目光阴森的望着云丞:“这就是你养出的好女儿……!”
云丞吓得缩了缩脖子:“臣……罪该万死!”
京文帝吃人似的瞪着云丞:“你的确该万死!”
望着暴怒的京文帝,云狂歌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拨开抵在她肩膀上的剑尖,冷冰冰的声音没有半点恐惧:“别试图挑战我。”
那名持剑的侍卫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不对,准确的说是女娃娃!
她年龄还很小,扎着小小的发髻,但是气势却大的惊人,她坐在太师椅上踢着两条小腿,矮他那么多。
但感觉在她面前,他自觉就矮了她一头。
其余那些侍卫都在伺机准备攻击,门口的弓弩手已经被影卫杀光,在御书房门口徘徊盯梢的太监抱着脑袋,悄无声息的离开去通报给诸葛文玉。
御书房内,云丞就好像猪八戒照镜子他里外不是人啊!处于尴尬的境地,看了看京文帝,再看了看云狂歌。
嘴唇嗫嚅苦口婆心的劝道:“歌儿……歌儿快命你的人撤走,你这是以下犯上,要诛九族啊!”
云狂歌眼皮子都懒得抬:“说得好像我撤走,京文帝就不会诛我九族似的。”
京文帝和文成皆没有话说,云狂歌拘不交出神兵,还带着大批刺客前来威胁皇帝,就算她此刻交出神兵,京文帝这口气也咽不下。
“歌儿,乖,交出神兵,撤走这些人,爹保证你安全无虞。”
脸真大……!
云狂歌抬头瞥了眼在中间当和事老的云丞,撇了撇嘴:“那劳烦丞相告诉皇上,只要他不让我交出神兵,不追究此事,我就饶他一命。”
说着也没有撤走影卫的意思,就让影卫和宫廷侍卫双双对峙,不然这京文帝还真拿她当软柿子随便捏?
京文帝就站在这,云狂歌这狂妄的口气让他怒火中烧,眯起暗沉的眼眸:“你在威胁朕?”
“对啊,我就在威胁你,你接不接受威胁?”云狂歌也懒得民女民女的自称了,京文帝都快被她给俘虏了,谁还理他是皇帝还是阶下囚啊?
京文帝气的不轻,将龙案拍的震天响:“朕是太纵容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威胁朕!来人啊!”
话还没有说完,云狂歌就已经祭出炎武,炎武出鞘,必定是饮血而归,只要云狂歌亮出炎武,就代表她要开杀戒了。
京文帝自然知道炎武不饮血不归鞘的传说,表情夸张的盯着那色彩夺目,神光奕奕的神兵炎武。
就在眨眼间,那把神兵就已经从云狂歌手中脱手而出,刺破空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刺向他的面门,速度之快,几乎让那些侍卫没有反应过来。
京文帝眼睛瞪大,再望着那神兵刺入他眼睛的刹那,他赶忙闭上眼睛,表情扭曲,等待死亡的来临。
只是等了半响依旧感受不到痛苦,睁开眼睛,那剑尖就距离他眼睛不到一寸的距离,只要他刚才稍微动一动,他的眼睛就别想保住了。
“真逊……”云狂歌嘲讽一笑,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在被包围的情况下还依旧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被嘲笑的乃是当今天子,不可一世的京文帝,当即那张脸犹如泼了墨。
“你在耍朕?”
云狂歌站在京文帝的对面,俩人隔着一个龙案,她摇了摇食指:“耍你干什么?耍你不如耍猴来的有趣,我只是在警告你,你的兵不如我的剑快!”
“你有没有想过你今日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
简直可恶!他诸葛闻远登基以来,执政二十余载,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威胁!
云狂歌抬手握住炎武的剑柄,以手拭着它的剑身,指腹在锋利的刀刃上滑过,鲜血溢出,神兵像是饥~渴多日,疯狂的饮着她指尖血。
京文帝注视着云狂歌的动作,表情有些愕然和惊恐,心惊胆战的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这丫头该不会真的会弑君吧!
在京文帝惴惴不安中,云狂歌神情柔和的望着激动亢奋发出嗡鸣的炎武,声音淡淡的:“少喝点吧,等会儿还要更多的血要喂饱你。”
京文帝听到云狂歌的话震惊到无以复加,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血洗皇宫不成……!
宫廷侍卫见状,手中利刃一转,从后背悄无声息的攻击,影卫还未动,云狂歌连头都没有回,右手一挥,手中的炎武就已经抹杀那人的脖颈。
鲜血喷涌,吓得京文帝面如白纸,往后退了数步,撞在梨花木架上,里面的古董珍品不知道被他这一撞碎了多少。
其余人见状,对视一眼,拦住最外围的实力超群的影卫,距离云狂歌最近的那八名带刀侍卫齐齐蜂拥而上。
云狂歌手中的炎武一转,剑气四溢,浓郁的剑气在御书房内蔓延。
“嗡……”
持刀砍上来的刀锋全部从中折断,持刀的那几名侍卫望着举着的半截剑,表情狰狞,纷纷弃掉手中的武器,选择赤手搏斗。
云狂歌嘴角勾起,眼眸露出嗜血的光芒,右手五指伸开,五系灵根从指尖蔓延伸展开来,如藤蔓缠绕在一起,无色的灵根如一条坚固不可摧的长链在她手中挥舞。
长链打掉那数道迎面而来的风刃和火球,时长时短,而且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长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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