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
在车上我用药膏一边涂抹着自己的脸上伤痕,一边问木子李有没有合适的龙婆僧介绍。木子李想了想说:“龙婆僧认识的很多,但是法力高深的却没怎么有。毕竟咱们做的是牌商,和龙婆有联系也都是请正牌,联系不多,反观联系阿赞师傅联系的多。”
木子李翻了半天电话簿,最后说了句‘有了’,我连忙问是哪位龙婆师傅。
“你不认识。这位龙婆师傅住在泰国西部临近曼谷的一个小镇,法力极高,我们可以找他帮忙。”木子李说着就发动起了车子摆弄着导航,随后还不忘告诉我:“这趟老子要花不少油费和时间,回来以后你要请我吃饭!”
我说:只要能解决别说是吃饭,KTV洗浴马杀鸡一条龙服务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木子李瞪了我一眼说:“这位龙婆师傅隐居在小镇的一个寺庙中,很少与外界的人来往,寺庙里更是只有七八位僧侣,而且还都是这位龙婆师傅的徒弟。”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红痕,心想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随后疑问:“这位师傅很少与外界的人来往,那是怎么维持生活的?”
“这师傅虽然不和外界有过多来往但不证明没有崇拜者,有几个当地富商很崇拜这位龙婆师傅,经常闲暇时跟着龙婆师傅听龙婆师傅念经。这些善信每年都会给寺庙捐赠很多钱。再者来言,这位龙婆师傅也制作正牌,只不过销量不大。就是这样维持寺庙生活开销。”木子李找到了导航,我伸头看了一眼发现路程还不近,最起码得四五个小时的车程。
木子李说:“我找这位龙婆师傅请过牌,每次去都会给寺庙捐点钱,少的时候几百泰铢,高兴的时候会捐一两千,所以和这位龙婆师傅也算是熟悉,他肯定能解决古曼。”
一听这话我就放心下来,催促着木子李赶紧开车。木子李撇了撇嘴嚷嚷着说我不请他吃饭马杀鸡,这一趟就不值。
我保证事情办成肯定请他,他这才放心的开车。
下午三点多钟我和木子李赶到了龙婆翁多所在的寺庙,下车后我发现这个寺庙不仅地段偏僻而且规模还很小,只有三四间房子。
我们进去时有个僧侣正在外面扫地,见到我们来双手合十用泰语对我们问好。木子李直言说想请见龙婆翁多,僧侣问我们来意。木子李代替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僧侣这才带着我们进入一间房。
龙婆翁多六十多岁,比阿赞巴山的年纪还大,我们见到龙婆翁多时龙婆翁多的身体有些虚弱,不停的咳嗽。僧侣解释说龙婆翁多师傅最近染上了感冒,一直没好。
我和木子李表示了解,这时龙婆翁多看了一眼木子李对木子李点了点头,显然眼熟他。木子李趁机把我的事情说给龙婆翁多说,龙婆翁多让我把阴货古曼拿出来。
我连忙拆开箱子将其中的阴货古曼拿出来摆放在龙婆翁多面前,龙婆翁多看了一眼,用泰语说:“怨气的确很大,但我可以超度她化解她身上的怨气,但是事后必须将她依附的这尊古曼埋葬在寺庙围墙后的泥土里。”
木子李看向我,我连忙表示没问题。龙婆翁多又一次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让僧侣准备,他要超度阴灵。
僧侣很担心龙婆翁多的身体,龙婆翁多却执意说自己没事,可以超度。僧侣没了办法,只好取来龙婆翁多的袈裟帮着龙婆翁多穿上。
随后僧侣又将一串念珠戴在龙婆翁多的手腕上,龙婆翁多坐直身子将阴货古曼摆放在面前,手指捏动念珠的同时嘴中开始诵念起经咒。
龙婆翁多念的经咒和阿赞师傅的自然不同,阿赞师傅念的是所修的法本,而龙婆翁多所念的则是佛经。随着龙婆翁多念的时间增长,我感觉头晕,眼前一阵模糊,险些跌倒在地上。
我旁边的木子李连忙扶住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抓着木子李的胳膊摇着头说自己没事。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我吓坏了,连忙看向四周却什么都看不到。我问木子李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木子李摇头说没有。
“师傅,师傅,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的全部啊!”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次我把目光移动到龙婆翁多面前的古曼身上,心想说话的难不成是阴货古曼里的孕妇阴灵?
龙婆翁多一句话不说,继续转动着佛珠念经咒。女人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在我耳边响起,奇怪的是其他人都听不到,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这时龙婆翁多忽然停止念咒,抬头看着我,问:“你听到了什么?”
我连忙如实告知龙婆翁多,龙婆翁多让我跪下听他念经。我看了一眼木子李,木子李对我点头,我这才跪在龙婆翁多面前和阴货古曼并排,听着龙婆翁多念咒。
龙婆翁多再次念起了经咒,我则就跪在面前闭上眼安静的听着。起初我听的很烦躁,一句不懂不说还特别的枯燥。可到了最后,我不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想起了阴货古曼里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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